给脸不要脸的话,你再大声呼救,也可以说他是小偷,他要是辩解的话,你就说不是小偷干嘛往你我上贴,他就原形毕露了。’
长裙女孩很意外:‘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懂得这么多。’
‘我姐以前上中学的时候被一个男的在车上骚扰过,有了好长时间阴影呢?后来慢慢地才摆脱的,这些都是她从很多被骚扰的同学那里整理出来的经验之谈。’华露在旁边低声替我回了句。
‘啊?原来你曾经——’她听了有些意外。
我点点头:‘其实当时那人只是触碰了我几下,并没有更过分的动作,但是由于我小,极度害怕,随后一直觉得自己不那么纯洁了,所以低沉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缓过来。’
‘城郊墓地站到了,有下车的赶紧了。’售票员喊了起来。
‘我们到站了。’‘我到站了。’
我和长裙女孩不约而同地说了出来,心里一愣,随即相视一笑,原来这么巧,都在这里下车。
下了车后,长裙女孩对我们笑着问道:‘这一片都已经变成工地了,你们姐妹是要去哪里呀,看看我们是不是一个地方?’
‘我们去以前的墓地那儿,打算给我父亲迁坟。’我回应了句。
她哦了一声:‘我去找我未婚夫的,他是这一片的工头,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可以让他帮忙。’
我和妹妹听后,脸上不自觉地露出顾虑的表情,心里忧虑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她要找的未婚夫工头,不会就是昨天救我们的那个黑脸工头吧?
‘碰巧有一位工头要帮我们迁坟,不知道是不是姐姐你的未婚夫,他长得很壮实,脸黑黑的。’华露忍不住试探了句。
长裙女孩兴奋起来:‘是是是!就是他,脸黑的像木炭似的,很多朋友都叫他包公,他最近是在和一些墓穴的亲人商谈迁坟的事宜,百分百是他了,想不到我们这么有缘分,快!我们一起去找他吧!’
我还好,心里只有一丝遗憾,妹妹就失落极了,脸上的色都已经变了,之后在路上一言不发,默默地跟在后面,生着闷气。
我在前方带路,三人踩着泥土水泽快步朝坟茔走去,还没有到跟前,就已经看到了黑脸工头高大的身形,旁边还有七个拿着铁锨镐头的工人,忙快步跑过去。
黑脸工头见我们姐妹和长裙女孩同来,很意外:‘你们怎么会一起过来?’
从这句话就可以听出来,长裙女孩真是他的未婚妻了,顿时彻底死心。
‘在公交车上遇见的,你未婚妻还差点被人骚扰了,是我姐姐替她解了围。’华露不冷不热地回了句。
‘啊?还有这事?’黑脸工头面露担忧地关切道,看得出来很关心他未婚妻。
‘车上有个胖子对我毛手毛脚的,我和他吵了起来,不想他反咬一口说我是小偷,车厢里的人也被他忽悠住了,幸亏这两位妹妹说去派出所调查,那人吓得溜了。’长裙女孩说着指了下我们姐妹。
华露撇撇嘴:‘是我姐帮的你,我没有说什么的,你不用夸我。’语气冷冰冰的。
我赶紧拉拉他的衣袖,让她说话注意点。
‘哦,原来是这样,那谢谢你们了。’黑脸工头听后对我们道谢。
我忙摆摆手:‘这和你昨天打跑长头发救我们比起来,不算什么,对了,我们是不是来得太晚了?’
这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坟茔那边传来:‘嗯,是够晚的,不过不算太晚。’
我们三个吓了一跳,惊恐地盯着坟茔,不知道是谁在说话。
‘你们别紧张,是老先生。’黑脸工头忙对我们劝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