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打手痛叫一声后,用手捂着头转过身,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即举着手里的棍子要爬过来打我,但是脚突然被哑巴小伙子死死地抱住,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
他怒火焚烧,蹲下身子抓着哑巴下伙子的手腕,将他的胳膊反扭,拉直后然后用脚狠狠踹去。
‘咔——’
清脆的响声传来,哑巴小伙子的的胳膊肘被踹断了,人直接疼得昏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后我愣了下,随即弯腰捡起石头不停地投掷过去,嘴里大骂起来:‘滚开!快滚开!你们这群暴徒!……’
手里的石头没有一块砸中朝我奔过来的打手,而他已然来到我面前,抡起了棍子照着捡石头的我砸了下来。
我吓得赶紧用双手护住头,等待着凶猛的一击到来,‘砰’的一声后,头上和手上并没有任何疼痛,好奇地抬眼一瞅,华露正举着一块石头,而那个打手则倒在了地上,头已经砸开了花,不由得大舒一口气。
见地上的打手挣扎着又要站起来,华露举起石头又是一下,他彻底昏了过去,只是昏了过去,我们是学医的,华露并没有下死手砸他的后脑勺。
另一个正在殴打六个小伙子的打手,看到了自己同伙被我们砸昏,忙举着棍子奔过来,我和妹妹赶紧捡起石头迎面砸他,谁知他只是护住了头,其他的部位根本不管,就像觉察不到疼痛似的,任由石头打在胸膛上、肚子上、大腿上……
他的棍子已经毫不留情地倾斜着砸了下来,看来是打算以一捎二,将我们姐妹俩同时打倒。棍子呼呼着飞掠而下,速度惊人,我和妹妹根本没有机会躲闪,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朝我们脑门袭来。
幸运的,砸下来的棍子在距离我的额头只有几毫米空中骤然停住,带过来的风将我的发梢都吹了起来。
我十分好奇地转动眼珠,看到棍子被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停在了半空中,而那打手不管怎么使劲,就是不能将棍子从冒出来的那只手里抽离,只能一脸惊慌地瞅着旁边。
我向后退了一步,距离额前的棍子远一些后,把头扭了过去,看到出手搭救我和妹妹的不是别人,是算命老头。
此时的他正摇头望着打手叹息:‘对两个小丫头下这么重的手,是不是太残忍了?要知道她们刚才可是故意没有要了你同伙的命啊!’说完手上一使劲,将棍子连带着另一端的打手推向山沟下面。
那打手脚步错乱地连着退了十几步才站稳,紧攥着棍子盯着算命老头,一时不敢上前。
见黑脸工头已经被攻击得接连后退,身上满是血痕,赶紧对搭救我们的算命老头请求起来:‘老先生,我知道你是高人,赶紧去救救工头大哥吧,你看他都快撑不住了。’
‘他和这些打手之间的恩怨,我不好干预的。’算命老头竟然拒绝去搭救,
妹妹华露这时急了,质问道:‘你和他不是朋友吗?难道要见死不救?’
算命老头捋捋胡子,竟然还能笑出来,摇摇头:‘我们只是认识,算不上朋友的。’
这话让我和妹妹心里一下子凉了,一方面对算命老头彻底失望,没想到一路上敬重的高人,竟然有功夫也不出手相救;另一方面没人去救黑脸工头的话,他今天可就凶多吉少了,弄不好真的会被这些冷血的打手将四肢砸断。
我是学医的,知道砸断和骨折完全是两个概念,如果四肢全成了粉碎性骨折,不但难以完全康复,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
没办法,既然算命老头不打算营救黑脸工头,我和妹妹只能冲上去了,毕竟他之所以被围殴,也是因为昨天救了我们姐妹俩。
我将脚旁昏迷打手的棍子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