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询问黑刀的来历,男人和女人犹豫起来,似乎想要开口回答,但又心有所虑,支支吾吾不肯直说。
见状我知道必须给他们点催化剂,于是手腕加了些力气,将黑刀的刀尖又刺进男人的脖颈一点,血开始咕咕地朝外流出,顺着刀刃滴落在地上。
“小……小哥,饶……饶命啊,别再使劲了!”男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冒,脸色惊慌地对我央求起来,并且用眼神不停地示意女人。
女人蹙眉纠结了几秒,一拍大腿:“嗨!事到如今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帅哥先停手,我这就告诉你这黑刀的来历。”
“洗耳恭听!”说完我绕着男人走了两步,径直坐到了床沿上。
女人深吸口气理了理思绪,缓缓喘出开始讲述:“进了沙漠的军事管制地之后,每隔二里变换个方向,三次之后有一个土丘,扒开土丘上覆盖的枯草和沙粒,是一个纵向凹洞,有四五米深,那地方是我和这混账经常幽会偷情的地方。”
“为了痛快竟然跑那么远,看来你们比西门庆和潘金莲还婬邪呀!”我忍不住插了句嘴。
“我们这也是迫不得已,谁让世俗和族规这么禁锢,想要性自由都不行!”女人表现得好像她才是受害者。
我鄙夷地瞪了她一眼,反问道:“按你这么说,人如果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生理欲望,而不顾道德和法律,那与动物还有什么区别?”
“道德和法律又怎么了,我们做男女之事又没有妨碍别人,凭什么约束我们?!”女人对我反驳起来,‘一腔正气’的架势。
“如果都没有结婚,两个人成年了并且彼此相爱,做云雨之事倒无可厚非,但要是有了家庭,这么做的后果理所当然伤害到自己的另一半、还有孩子,起码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影响世风!”我笃定地辩驳,并直视着女人。
也许是被我戳中了要害,她和男人恰恰就是偷情,所以没有再立马反驳我,而是清了清嗓子,继续刚才的话茬,讲述黑刀的由来:“两天前的晚上,我和他正在土丘的凹洞里共赴巫山,正做得酣畅淋漓,突然一个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在这里做这种事,丢不丢人啊!听到这话我们俩吓得浑身直哆嗦,尤其是他,下面直接就蔫了,不亚于今天被你发现所受到的惊吓。”
“对对对!当时真是把我吓坏了,以为往后不行了,要做太监了呢,万幸还行,不过今天办事时被小哥你又一恫吓,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萎……”说着脸上露出担忧和为难的神情。
我微笑了下,心说活该,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这是报应,没空搭理他,扬了下手示意女人继续讲述。
“我和他以为被镇上家族的人发现了,匆忙穿衣出来,却发现外面只有一个人,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女孩,年龄不大,也就是二十岁左右。”
“她长得什么样?”我有些激动,忍不住追问起来,因为这女孩很有可能就是在湖底密道打昏我的人。
“具体长得什么样不知道,反正从穿着看是个年轻女孩,她当时蒙着面纱,只瞅见眼睛很水灵。”女人说这话时脸上露出嫉妒的神色,“要说这混账也是,见了俊俏女孩就眼馋,像饿狼般扑上去就要糟蹋人家。”说着指了指我刀下的男人。
“结果是被那女孩教训了一顿。”我猜测道。
女人点点头:“帅哥说的是,那女孩只出了一招,不对,应该是一招也没有出,因为我压根就没有见到她出手,甚至连身子也没有动,这混账就倒在地上痉挛不已,像是抽搐。我们知道碰上高人了,忙跪地求饶,没想到女孩很好说话,轻易地放过了我们,只不过提了一个小要求。”
“什么要求?”我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