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我这位朋友刚才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有办法让大妈快点醒来,所以我们又匆匆赶来了。”说着指了下小十。
小十忙配合地点点头:“对,回到别墅吃饭的时候我才想起,以前师父教给我一个方法,用针灸的话,可以让气血不足昏厥的人早点恢复。”
“那你们快进来吧!”大妈的两个闺蜜忙客气地将我们让进卧室。
小十找了个借口,说施针的时候不能分心,将丫丫的两个闺蜜支开了,卧室的门关上后,房间里除了我们,只剩躺在床上的大妈。小十也是真有办法,从怀里抽出一根银针,在打火机上炙烤了片刻,解开了大妈的上衣扣后,直接捻进了她胸口,位置倒是很陌生,不知道是何穴位,几十秒后,又将银针从大妈的胸口上拔了起来。
针起的同时,她也醒了过来,闭合了几次眼睛,瞅清是我们仨之后很意外:“是你们,刚才……刚才……?”
我赶紧回应:“是我们,刚才您听到华村长离世的消息后,伤痛地昏过去了,是我这位朋友用针灸的方法让您醒过来的,华村长已然溘逝,您节哀顺便吧。”
大妈抹了抹眼泪:“那……二胜呢?”
“他有点事先回家料理了,嘱咐我们照料好您,等忙完了再来看您。”我找了个理由搪塞,随即轻声询问,“大妈,你中午醒来的时候说,那天晚上的时候,一个花白络腮胡老头进超市买东西,我想知道你为何到夜里十点才关门?冬天的乡村,晚上八九点就应该没人了啊?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就是最近你去过那里,见过什么人,再仔细回忆一下,能不能有点印象?”
丫丫大妈用手揉起太阳穴,极力回忆了片刻才开口:“那天晚上之所以打烊比较晚,是因为二胜在白天的时候说要过去一趟,跟我商议一件事,所以等着他到十点多钟;至于络腮胡老头对我做了什么,就不记得了,好像他走近我身边后我就断片了,醒来就看到两个老姐们;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这倒是没什么印象,只是……”
“只是什么?”我心提了起来。
大妈脸上十分凝重,思考得很痛苦:“只是这段时间做了许多梦,似乎在一条窄小冗长的洞里行走,见了一个人影好几次,但是他张什么样?说了什么?就一点印象也没了!”
“洞?什么样的洞?您再仔细想想!”我忍不住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