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才想起我胸膛有伤,忙从我怀里挣脱,并关切地问道:“伤得怎么样,重不重?”当手指触碰到走形的肋条时,露出极度悲痛的情绪,眼泪哗哗地淌了下来。
咳嗽了一阵后,我觉得稍微好受了些,对她嬉笑道:“我又不是你丈夫,咋哭得比潘金莲还厉害,何况还没有死呢!”
她扬起手本想捶打我一下,但停在了半空中,估计是记起了我身上还有伤,收回去后瞪视了我一眼:“什么时候了,肺伤都快要了你的命了,还有心思说笑!”讲完扶着我平躺下来,掀开衣服仔细检查。
“不用,不用——”
我本来是想推辞的,但戛然止住了,为啥,因为看到了她白皙脖颈下面,那两只丰腴的小白兔在欢快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