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告她,不然像她这种身负婚约却自卖自身的,是要吃官司的!”
因为悔婚的事,香秀对叶天确有愧疚之情,不然也不会气到心痛,也恨不起来,南叶暗叹一口气,缓了神色,道:“香秀是有苦衷的,不然谁会愿意把自个儿给卖了?可是,就算是她有错在先,这婚姻大事,也得凭双方自愿罢,既然她不肯给你做妾,你又何必逼她?”
“我逼她?!”叶天的情绪又激动起来,“我每每夜里约她出来见面,她都是满心欢喜,要不是你从中作梗,她早就已经是二小姐的陪嫁通房,只等着和二小姐一起嫁入我家了!事到如今,你居然说是我逼她!真正逼她的人,其实是你罢?!”
好不讲理的一个新科状元!南叶气到发笑,不知如何同他争辩,只得道:“看来咱们两人是说不通的,不如我把香秀叫来,让她当面告诉你,她是自愿不肯给你做妾,还是被我逼的。”
谁知叶天把手一伸,扯住她的领口,一把将她扯进院内,道:“你以为我不知道,香秀处处都听你的么,你就算叫了她来,还不是你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有什么用!”
南叶被他制住,吃了一惊,拼命挣扎,大喊:“你要做什么?!”
“我要作什么?”叶天嘿嘿冷笑,全然没了往日儒雅的书生气质,“我已经想明白了,只要留着你在香秀身边,香秀就永远不会答应给我做妾,所以,只有你消失不见,一切才有可能。”
他想让她消失不见?!怎么个消失不见法?南叶听了他的话,是既惊慌,又奇怪,难不成这叶天,对香秀是一番真情?为了得到她,不惜这般大费周折?可瞧着怎么都不像啊,那他为何如此执着于香秀给他做妾这件事情呢?
她一面想着,一面大声呼救,这里和射箭场,不过隔着一片竹林,应该会有人听见的。果然,才喊了两声,就见自院门外,一前一后走进两个人来。
她惊喜不已,忙高喊“救命”,但才喊了一声,声音就戛然而止。那进来的两人,竟是姜国府的大小姐丁芷兰,和她的贴身丫鬟如玉!
丁芷兰怎会在这里?她一向恨她入骨,变着方儿地对付她,她这会儿进来,到底是想救人,还是帮着叶天一起害她?
南叶原本惊喜的心情,突然变得忐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