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刘备做了嫁衣,想起来就让我痛心万分。”
“蒯家所有的利益都被剥夺了吗?”
“差不多了,军权尽夺,财权也掌握在简雍手中,不仅是南郡,宜都、武陵、衡阳、建平四郡也都在刘备的掌控之中,这次刘备借口曹军南下,撤兵去了南郡,我估计他不会再北回了,还有刘琦那个白痴,甘心受刘备摆布,明明这次他可以带兵北上,却偏偏称病,拱手把军权让给刘备,哎!我真不知该怎么说他了。”
想到刘琦的愚蠢和薄情寡恩,蒯越心中充满了愤恨和不满,但他又无可奈何。
他就像一个输惨的赌徒,已经失去了从前的睿智和从容,只剩下满腔仇怨和不甘,而对刘璟现状和未来,竟提不出半点有益的见解,只想向刘璟诉说心中的满腔仇怨。
刘璟心中苦笑一声,拍了拍蒯越的手,“时间要到了,我们走吧!”
蒯越叹了口气,起身带着刘璟向正堂而去,虽然听蒯越唠叨了半天,但刘璟还是有所收获,他知道刘备不仅借助刘琦控制了南郡,同时也控制了宜都、武陵、衡阳和建平四郡。
这就可以解释南郡怎么养得起三万军队,这一直是刘璟心中的谜,现在终于有了答案。
“看来还真不能小瞧了刘备!”刘璟心中暗暗思忖道。
中堂上,刘备已经到了,坐在榻上和王威说话,蔡瑁和张允在大门旁窃窃私语,治中邓义、别驾刘先和长史庞季也在一边谈话,襄阳郡太守李圭、郡丞王觊,以及和刘备一起北上的南郡丞王粲则坐在另一边聊天。
而文聘则独坐在一张单人榻上,表情严肃,腰挺得笔直,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该来的人都来了,惟独没有刘琮,这是一个不太妙的场景,在决定荆州命运前途的时刻,刘氏父子却没有出现,这就意味着他们已渐渐退出荆州权力的舞台,只剩下代表一方利益的刘璟。
“让大家久等了!”
刘璟笑着走进中堂,蔡瑁连忙迎了上来,他是荆州军师,地位仅在刘表之下,同时也是今天会议的召集人,他笑眯眯拱手道:“璟公子能给我这个面子前来,蔡瑁万分感激,公子请进吧!”
刘璟冷冷瞥了一眼张允,快步走进了中堂,张允脸胀得通红,眼睛里冷酷得仿佛野兽一般盯着刘璟,部下被夺、本人被俘虏的耻辱使他心中对刘璟充满了仇恨。
刘璟和蒯越也找了位子坐下,刘璟刻意坐在文聘身旁,低声笑道:“文将军可见到蔡进?”
文聘点点头,“他擅自烧毁渡船,已被我重责,现关在军营中。”
停一下,文聘又欠身道:“公子让我借道江夏返回,文聘再次感谢。”
“文将军不必客气。”
刘璟看了一眼蔡瑁,又低声问道:“州牧的情况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除了蔡家人外,谁也见不到州牧,据说蔡军师拿来一份州牧的命令,也不知是真是假。”
文聘直言不讳,表达了他对蔡瑁的不信任,刘璟笑了笑,没有应和文聘,他倒想看一看,蔡瑁究竟拿来一份什么样的命令?
“各位!”
蔡瑁站起身,提高声音对众人道:“曹军攻占樊城,威胁襄阳,荆州大敌当前,诸位能在荆州危机时刻赶来协商对策,足见大家的诚意,我代表州牧先感谢大家了。”
蔡瑁的最后一句话,让很多人颇不舒服,他蔡瑁凭什么能代表州牧?文聘冷冷道:“蔡军师,我想提醒你一句,曹军已有北撤之意,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商量一下江北防御之事吧!”
“不错,曹军是准备北撤了,不过曹军南下的通道已经打开,他们随时会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