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权心中顿时燃起一线希望,急忙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或许还有希望。”
张昭微微一笑说:“这就是我想劝吴侯的话,如果曹操和刘璟谁也吞不掉江东,那么他们宁可江东维持一种平衡,这种平衡绝不会一家独大,我想应该是一种分裂状态,至于是两家对峙,还是三家分吴,我不好说,但至少我们还有重新统一江东的希望。”
孙权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他心中又变得沉重起来,就算是江东分裂,他也难以接受,他有何面目再去见父兄?孙权长叹一声道:“我真的无能,没有能继承父兄的基业,以导致了今天的局面,父亲在天之灵也不会饶我!”
张昭连忙劝说孙权,“吴侯不必自责,这是因为有了刘璟,才使江东失去了西扩的机会,几次西扩失败,最终导致今天的被动,不仅是吴侯,曹操何尝不是如此,刘璟的强势北上,曹军日渐衰败,当年战胜袁本初的强盛曹军到哪里去了?”
两人的心情都沉重起来,谁也不想说话,就在这时,船舱外面有人大喊道:“吴侯,有一艘小船到来,好像是曹军的船只,上面插着曹军战旗。”
孙权一怔,这是怎么回事?张昭却冷冷道:“曹操这是要给吴侯挖陷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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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一艘五百石的小船靠近了孙权坐船,船上一名文士拱手道:“在下刘晔,是曹丞相帐下主簿,奉曹丞相之命,前来面见吴侯,有要事相商。”
早已士兵去禀报孙权,片刻士兵回来,抛下了一条软梯,“吴侯请刘先生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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