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绯打了个呵欠,躺在床上休息着,困倦的睡意让她眼皮打架。“叩叩叩”有节奏的敲门声,“谁啊?!吱一声。”宁绯慢悠悠地爬起来问,“吱吱吱!姑娘是我,秦叔。就是想问问你们晚饭想吃什么?”宁绯拉开门,秦叔笑得乐开了花:“可是这里不就你一个人吗?你还要负责做饭的吗?!”听到宁绯的话语,秦叔感动得几乎泪流满面:“嘤嘤嘤.你心肠真好,知道我做饭辛苦要帮忙,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就拽着宁绯的手,拖着她去厨房干活。
她一边清洗着青菜,一边想着自己怎么就在厨房帮工了。好在自己并不讨厌,秦叔忙活着杀鱼说:“本来没想找你的,找那个云姑娘,她敷着面膜准备睡觉。去找叶子柯,他也睡了。睡就睡吧,怎么连门都没锁,就这么点警惕性。”“他最近挺累的,你有事找我帮忙就好,尽量不要麻烦他。”宁绯放好洗好的青菜,又清洗着芹菜道。
“那我确实也有事要你帮忙。我一楼那些空房吧,床单什么要换洗的。能不能晚饭过后,你帮我下。我给你们房费再降降。”秦叔倒也不客气地说,宁绯点了点头:“没问题的。”“不过秦叔,你得给我讲讲这里怎么个邪乎法?”宁绯提出了自己的条件,秦叔仰头叹息:“一言难尽啊!”
“那棺材铺很有点年头了,在马场还没开那么多的时候就在。我们除了觉得有点晦气,倒也没觉得有问题。该赚钱还是赚钱的,也没出什么事情。就今天开春后,怪事就来了。我记得是有好几个旅游团过来,我们这些旅馆又忙又累的,不过有钱赚大家都很开心的。坏就坏在有个游客,大晚上不睡觉出去闲逛,人就这么失踪了。”
秦叔说到这里,鱼也不杀了,整张脸肃穆极了:“那晚大家都在屋里吃饭聚会呢!闹得挺晚的,他说喝多酒了要出去走走,人就没了。发现人失踪后,报案了好几天,警察决定搜山看看,大概又是半个月,发现有块地又被翻新过的痕迹,心想着是不是埋尸地。找人挖开一看,一口黒木做的棺材,油光呈亮的。撬开那棺材盖,扑面而来的酒臭味差点没把人熏死了。那尸体完好无损的,除了酒臭。但就那么一会儿工夫,整个人突然就腐烂了,就像被氧化了一般。那尸水流了一棺材,臭的那个恶心哦!”
宁绯被秦叔这么一说,也觉得作呕地捂住嘴巴:“肯定是被杀害了,抓到凶手没?”“凶手?!姑娘,你太单纯了。为了查明这里的真相,有两个警官以身探险,模仿着那晚的情形。一个呆在室内看着摄像头的视频,另一个学着死者走到山里去了。期间一直保持着通话联系,也看得到对方前面的环境。”
“后来坐屋里头的警察说,你那边怎么老有东西在挠啊挠的,你挠的啥啊?走在山里的警察觉得奇怪说,我哪有挠东西,你听错了吧!屋里的说,你还说没挠,我话筒这边一直吱嘎吱嘎的响,像是女人的指甲在抓。山里的警察顿时吓得一激灵,也不敢往前面走了,准备掉头走的时候。屋里的警察大喊,别走,你看看你前面是啥,有东西。山里的回身一看,原本空旷的道路上,出现了一张床,一张竹子做的床。孤零零地挡在路中间,很是渗人。”
秦叔讲得冷汗直冒,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先做饭,秦叔待会再跟你说啊!”宁绯顺从地点了点头:“那说定了。”“反正啊,这山里的警察命是丢了,死得很是狰狞。”秦叔挖出鱼的内脏,扔在垃圾桶里说:“你跟你几个朋友说说,别去山里玩。没发生这事情之前,我们经常上去找找野味啥的。自从出了这回事,我连离它几十步都害怕。作孽啊!”秦叔感叹着,打开天然气开始忙活着做饭的事情。
晚饭的时候,大家终于聚集在了楼下。紫羽灰尘扑扑地坐在凳子上,大口地啪啦着饭说:“我今天去山里了,感觉很不对劲。”秦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