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庄无嫣拼命回想的时候,宁则以忽然呢喃出了一句:“庄无嫣,我爱你,别去别人身边。”这句话成功打断了庄无嫣的思绪,“好,我不去。”庄无嫣将宁则以露在被子外的手臂放回去,又向上捏了捏被子角,看着宁则以再次进入梦乡,仿佛刚才那句话从未出现过。庄无嫣关掉了床头灯,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关上房门,在客厅里查起朴池旭的资料。一个多小时后,她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第二天,宁则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睁眼,宿醉让他的脑袋特别疼,他睁着惺忪的睡眼,发现自己睡在房间里,昨天的片段渐渐回忆起来“奇怪,我是怎么回来的。”他翻身下床,走到客厅,庄无嫣不知道正在笔记本上敲击着什么,看到宁则以走过来,她把笔记本一合,放在桌子上,笑着问:“醒了吗?”宁则以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揉着脑袋问:“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嗯,有一个超人把你从饭店抓起来,然后扔回酒店里的,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摔得骨头疼啊。等着,给你弄早饭去。”庄无嫣开玩笑说道。宁则以一听有吃的,也就不再纠结了。“有什么吃的啊?”宁则以拉长声音问道。
不一会庄无嫣从微波炉里端出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同时还有几个爽口的凉菜,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请吃。”庄无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哇,老婆,你真的是很贴心啊,知道我现在就想吃点这个。”“这不是我准备的。”庄无嫣倒是一点都不居功。“那是谁啊?”宁则以嘴里含着粥,声音听起来含含糊糊的。“朴池旭。”庄无嫣淡淡地说。“谁?”宁则以着急之下赶紧把粥咽了,同时将声音扬高了八度。“哎呀,烫死我了。”庄无嫣顿时不厚道地笑了。宁则以的火气升起来了,眼见就要摔碗摔盘了,庄无嫣赶紧制止道:“宁则以,你有没有同胞兄弟啊?”“什么?”宁则以不太明白庄无嫣在这个节骨眼怎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当然有啊,小米嘛,你是不是糊涂了呀?”“不是,我是说那种走失的双胞胎或者同父同母的兄弟那种。”“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问。”“给你看张照片。”
庄无嫣掏出手机,解了锁,打开一张照片,递给宁则以,宁则以狐疑地接过来:“这人,这人......”“是吧,你现在的反应跟我昨天一样,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嗯,大体的框架真像,不细细分辨,还真是一个人。你怎么找到这个人的,这个人是不是打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了?”宁则以气鼓鼓地说道。“得了,宁少,您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吗?你看看这张图的来源。”“韩国知名财阀集团迎娶儿媳,新婚夫妇世纪婚礼高朋满座。”宁则以念完以后,吃惊地看着庄无嫣:“所以,这个人是财阀家的公子?”“对啊,长成您这样的非富即贵。”庄无嫣收回了手机。“不是,我还是不太懂,你是怎么扒出来的这个人?”“这个人是朴池旭的情敌。”“什么?朴池旭的情敌不是......”宁则以自觉这话要是说完,太丢脸,赶紧住了嘴。庄无嫣笑着说:“是谁啊?宁少。”“好啦,我原来以为是我呢。”宁则以略带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哈哈,你跟司机先生是一个想法。”“哪个司机先生?”宁则以又感到了深深的威胁。“朴池旭老师的司机啊。”“庄无嫣,你该不会......天哪,我昨天还以为三人行,必有我敌也,现在看来是处处都是我的敌人。”“宁则以,你够了啊。你没那么多情敌,跟你结婚以前,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呢。好了,别纠结这个问题了,你到底要不要知道我是怎么找到这张照片的?”“嗯,你说吧。”“昨天晚上,朴老师的司机送你回来的时候,跟我讲了一个故事,在老师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还问我这个人是不是我?我当时就觉得不是,可司机先生不相信我说的话,还极力证明我就是这个人,无奈之下,我只能先留下他的联系方式,相等找到证据再跟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