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您开玩笑可以,但不带这么骂人的。”高鸣苦笑着说道。
这张口就是尼玛,尼玛的,真是不太符合这个美丽大姐的身份啊。
“我说我是你妈,你个傻小子,这还不明白?换句话说,你是我儿子。”上官静怡看高鸣这个呆呆的模样,想笑又忍不住想哭,她这么帅的儿子这些年都被谁带大的啊,都得傻成什么样了?连这么明白的话都听不明白呢!只得柔声继续清楚的解释道。
“砰”的一声巨响。
高鸣从床上直接摔到了床下。
三女集体张大嘴巴,女人的身份她们现在是知道了,只是,这怎么可能呢?那有儿子不认识妈的?
不过再仔细看看女人的眉眼,还真和那边坐地上尚在发呆中的高鸣有些像,尤其是那双眼睛。高鸣的眼睛很亮,但却不锋芒毕露,很柔和,让人感觉很容易接近,现在她们终于知道是出自哪里了,分明是从他妈这儿继承而来的。
“阿姨,对不起了,我们不知道是你,来,来,您请坐。”云知秋不愧是总裁,虽然被合伙人突如其来蹦出来的一老妈给吓了一跳,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忙不迭地把还站在门口的上官静怡迎了进来。
上官静怡则是心安理得的走进门,大马金刀的坐在云知秋搬过来的椅子上,对于“未来儿媳”提供的服务,她这个当婆婆的坐得自然是理所应当不是?
苏可然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心中那个懊恼就别提了,竟然和高鸣的妈吃起醋来,这让苏大美女情何以堪那。
厉胜男眼睛骨碌骨碌直转,虽然这个美丽阿姨说得很笃定,但为什么高老师傻呆呆的一言不发?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玄机吧。
“大姐,您开的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高鸣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压抑着心中沸腾不已的激荡,从地上站起来冷静而礼貌地说道。
话说得很客气,但任谁都听得出高鸣语气中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
原来,他是个孤儿。云知秋和苏可然两人看向高鸣眼里充满了怜惜,苏可然更是感同身受,作为一个只有单亲妈妈从小都没有享受过父爱的她心里自是清楚,从小没有父爱的苦楚,但没想到高鸣竟然父母都没了,那小时候得过得有多苦啊。
他可是真不容易,一个孤儿还考上了华清大学,读了博士,这中间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苦。一想到这儿,苏可然的眼泪顿时溢满了整个眼眶,强忍着才没流下来。
女人特有的母性外加超凡的想象力,高鸣的身世自此在她们心中,就成了悲苦的代名词。
厉胜男则表现得比这两位成熟的大姐更直接一些,直接跑到高鸣身边,扶着高鸣的胳膊,“高老师,你没事吧。”
高鸣脸色也有些僵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拍拍厉胜男的手,表示自己很好。
他终于知道为何自从这个女人出现,他就会有一种奇特而无以言表的感觉。原来,那个他从小到大都不愿意触碰的伤疤,终于有人会帮着他来揭开了。
妈妈,多么温暖的一个词语。可在他的生命里,从来都没出现过。
高鸣没办法去苛责将他抚养成人的老头子,在他的心里,老头子是师傅也是父亲,他已经给了高鸣许多许多,给了他超人的体质,给了他平常人无法想象的医术,给了远超常人的功夫。
可有谁能知道,过年的时候,年幼的高鸣躲在村口的大树后,听着村落里的玩伴们欢呼着妈妈,看着他们扑向远行归来的母亲那一刻,他羡慕的默默流泪。
妈妈,应该也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吧,但她只能存在他的梦里,伴随高鸣走过童年、少年直到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