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看到秦清脸色微变,怎么努力掩饰也掩藏不住她眼底的怒火却并没有出言反驳,所有人心里再不明白刚才那个叫阿龙的混混并没有信口胡扯,那可就真是大脑秀逗了。
敢情,秦镇长这也是有私心啊!
秦清在吴山镇工作五年,人长得漂亮就不消说了,关键是明明可以靠脸吃饭,还偏偏要靠才华,镇上暗中倾慕的男子可不少。
没想到,这样一朵鲜嫩欲滴的鲜花,就这样被一个除了白就一无是处的小白脸给偷摸摘走了。不少男人看看高鸣,更是想狠狠的将他按地上。。。。。。
揍一顿。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这********,不,是男女之间干柴烈火什么的,我们都是过来人,都可以理解,秦镇长,你早说不就完了,结果还搞这么大阵仗。我金遗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行,就看在你秦镇长的份上,只要这位小兄弟给我手下的兄弟们赔偿点儿医药费,今天这事儿就这么算了。”金遗脸上笑得就像狗尾巴草开花了一般。
金大老板想不乐都难,刚才大义凛然的为农民工争取权益,这会儿却变成了给小情人开脱罪责,秦清完全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以后,看你还怎么在人面前摆镇长的谱。看着秦清有苦难言的脸色,金遗心里那个得意劲儿就甭提了。
“行,行,金总大人有大量,我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李振邦暗自松了一口气,也忙附和着说道。
李振邦做为镇党委一把手,刚才实在是很后悔来趟这摊子浑水。金遗做事不地道随意陷害人,但他有金副书记当后台,他一个小小的镇委书记就是把大腿放哪儿也没人家一根腿毛粗。秦清据理力争跟人杠上,那也是因为她上头有人,不怕把事儿闹大。顶牛的双方都不是他李振邦惹得起的。
如果他不在现场还好说,可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两位爷就这么顶上了,李振邦正愁该怎么和稀泥把这事儿给平下去。瞌睡来了遇枕头,搞了半天秦清之所以这么豁出去硬保的人竟然是和她关系匪浅的人。
这可和刚才秦清公事公办占据道义制高点不同了,原来,秦镇长也是有私心的嘛!
眼看金遗有点儿得理不饶人想继续讽刺,李振邦忙把这话给岔开,如果能把事儿就这么平息下来最好,可别把秦清给刺激狠了。
作为过来人,李振邦可知道,女人要是发了疯,那可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
秦清面沉如水,嘴唇抿得紧紧的。这委实是她当镇长以来遭遇最大的信任危机,假若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为了私情和镇上的纳税大户起了冲突,最终导致金遗撤资退出吴山镇。
那她以后再想开展好工作可就难了。金遗的水泥厂虽然是污染企业,这两年多来也饱受镇民们的诟病。但深知吴山镇财务状况的秦清知道,吴山镇因为地处山区,基本没有工业,商业税每年也就可怜巴巴的那一点儿,金遗的水泥厂每年却可以为吴山镇的财政贡献几百万,这几乎是吴山镇除去上级拨款之外最大的一笔财政收入了。
平时别说是陈洪这些班子成员,就是镇委书记李振邦对金遗也恭恭敬敬的主要原因,否则,光凭他爹是金副书记这个理由,金遗就想让这些国家公务人员给他捧臭脚,那真的还差点儿。
这也是秦清明知道水泥厂污染严重,欠因公致残工人的赔偿不给,还要忍着气跟他协商的理由,做为镇长,她得为整个镇负责,镇上的中小学校舍要维修,福利院老人们的伙食要保障等等,这些钱可都得镇财政负担,光想等着上级拨款,天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偏偏她现在还不能说,说那个流氓想调戏她被高鸣救了?这话只要一说,秦清几乎可以知道,不用半天,各种演绎将传遍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