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锕丝草和仙茅是什么东西?”
刘玲一开口,满眼金眼的王竹君这才注到,叶霄的身边站着一个,穿着青布衫的女子,顿时,王竹君神情僵硬,下意识的想到,能神态自若,而叶霄又任其站在身边的人,定然就是那个叫刘玲的乡野女子。
瞬间,王竹君心里发狂的喊着,为何偏偏是这般狼狈的时候见到她?
快速的,她将刘玲看仔细后,王竹君的瞳仁缩了缩。
之前她一直以为,刘玲这个乡下女子,能引得叶霄注意,并想娶为正妻,肯定是有几分姿色,现在一看,才发现,论姿色,刘玲充其量不过是小家碧玉,还一身粗布青衫,头上更没有半点装饰,简单的绾发,看起来就跟上不得台面的平民村妇没什么分别。
而且她还打着赤脚,满脚是泥,最可笑的是,手上还提着一双破鞋子,这样的女子,那里配得上身材颀长,丰神俊朗,人中之杰的叶霄。
袁海宁咳了两声,其实他也不知道锕丝草和仙茅是什么,但他知道,王竹君在菜里动的手脚是什么。
“夫人,锕丝草和仙茅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表小姐在菜里下了药。”
王竹君听到袁海宁的称呼,牙关便重重的咬了咬,心里骂了声不要脸,还没成亲,就让人叫她夫人。
“什么药?”刘玲对王竹君的注目,视若无睹。
小丫磨着牙,见欧阳护着不要脸的母猴子,心火瞬间蹭蹭的飚了起来,一股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怒火,让她气的想再揍一次王竹君。
“你给我让开,我要揍得她说不出话,欧阳你这个大坏蛋,亏我还想着,给你送好吃的肉来,你弄得我吐了血,又弄疼了我,现在,你竟然还敢护着她,我生气了,我真生气了,我要咬死你。”
欧阳色变的提起王竹君,便如烫手山芋般,将人往叶霄和袁海宁这边丢。
同时狼狈的躲闪道:“小丫,我不是护着她,我是防止你把她打死了,玲子,你到是管管她。”
王竹君被丢了过来,叶霄不但没有伸手的意思,居然还环住刘玲的腰肢,轻飘飘的往后一闪。
袁海宁想着,王竹君再恶心,此时也不能让她死,便只好一脸嫌恶的接住,然后往边上推开她。
王竹君被这一丢一接一推,弄的头晕目炫,一站稳着,便倒在地上,孱弱不堪的呕吐,那样子,看起来可怜的不得了。
周瑞锋,看的全身紧张,完全搞不清楚,眼下这是怎么回事,有心想上去看看那被打的不轻的姑娘,可回头又觉得玲子的神情不对,似乎并没有想伸手相帮的意思。
周瑞朗,紧握着一字木扒,紧皱着眉的看着脚下。
而沈婆婆,脸上带着鄙夷,戳着木扒,哼了一声,这锕丝草和仙茅平时拿来做什么用,她可是明白的很。
只有洪家兄妹,好像一脸受惊的相互站着,一声也不敢吭。
刘玲低咳了一声,想了想,便拉住小丫的手,轻声问道:“小丫,你到底被欧阳伤到哪了,那里疼告诉我。”
叶霄看玲儿还傻傻追问,而小丫又懵懂说不清,瞬间因吴道生同来的抑郁,变的心情越来越好。
欧阳快要咬碎牙根了,飞快指着自己的脸道:“她没事,一口气能跑十几里地,连喘都不带一个的人,那里有重伤了,真正重伤的人是我,我才是那个受害人。”
袁海宁低头,又嗷嗷的幸灾乐祸。
“行了,谁能跟我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刘玲挑眉,一个个都故意逗她玩么?
结果,还没有人开口,缓过来的王竹君就先开口了,虚弱娇呤,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