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霄站了出来,抱拳开口道:“爷爷,您先消消气,马鞭给我吧。”说罢,叶霄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叶哲瀚的同时,空手一翻,那根带了血花的马鞭就落到了手里。
曹勇等人可不敢进来,纷纷背过身后退数十步。
陈小洁到是很想进去看看,可知道,这种事,她还是不看的好,省得让王夫人惦记着自己。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嘛!
叶哲瀚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指着王靖柔的鼻子便骂:“忽略?好一个忽略,我看你就是成心的吧,成心想让他们兄弟不和。”
说完,叶哲瀚目光炯炯有神的看向赤果的叶瑾瑜:“外人!什么外人?这就是你常年看那些贤圣书学来的?我叶家子嗣单薄,霄儿自幼便在将军府长大,虽是义子,但勤勤恳恳,脚踏实地的做人,你呢?你这些年做了些什么?”
“人言道,越是自知不足,便越要取长补短,可你到好,满脑子都是些苟且之事,寻花问柳,眼见霄儿越来越有出息,你就言其是外人,叶——瑾——瑜!劳资告诉你,在劳资心里,从来就没有外人两个字!情义才是劳资心里衡量的标准!”
叶瑾瑜气的脸红脖子粗,心想,该看的也没看,眼下既然已是这样,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心里更是无比的愤恨!
人人都说血脉为重,就连当今陛下,也明白非我族人,其心必异,爷爷倒好,还没什么外人!叶霄从头到尾都是个外人,要不是他抢夺了一切的光环,他怎么会高不成,低不就,一事无成?
要不是叶霄,叶家的关内军,怎会不认他?
要不是叶霄,胡陈两家的家奴,怎会不认他?
要不是叶霄,欧阳那样的谋士,又怎会不认他?
总而言之,是叶霄抢走了他的一切,还美曰其名,不是外人!
“爷爷,你的心长偏了!全偏向了一个外人,到现在你还说他是自己人,今天我这个样子,那都是他害的,你睁大眼睛瞧瞧,像王竹君这样的女人,我怎么会看得上她,她身上那几两肉,我摸都懒得摸一下!我跟她行房,那都这个外人陷害我的!”
叶瑾瑜气的五脏俱焚,直指叶霄的鼻尖。
叶霄面无表情的垂帘,薄唇连要张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叶哲瀚气的快要吐血了,当场抓个正着,还敢说这是霄儿陷害的?
该死的混帐东西!!!!!
他究竟明不明白,一切都是因为他不够出色,一切都是他不成器,扶不上墙,才害得他不得不器重叶霄,将叶家的荣辱全都交给叶霄,只愿百年之后,叶霄能替他撑起一片天空,让他能活多久,是多久?
安享太平,那也是福啊!
那怕他再不成器,也终究是叶家的骨肉,叶家的血脉,那怕他再铁骨铮铮,也要考虑往后的将来?
所谓三岁看到老,叶瑾瑜从出生那一天起,他就知道,这个孙儿是接不住叶家的衣钵,再到他弱冠成人,他给过多少机会给他,可他半点都不像叶家的人,心胸狭隘的只剩针尖!
三年前,说是说,是赵芸菲逼得叶霄不得不远离北都,实际上,那是叶瑾瑜这个该死的混帐东西啊!
“混帐东西,真是个混帐东西,我叶哲瀚杀戮一生,这,就是我叶哲瀚的报应吗?不该啊!我杀戮,那是为国为民,我杀戮,那是为了天下太平,为何要让我叶家,出了个遭报应的东西?”
叶瑾瑜听叶哲瀚这样说,心里就更气,更愤恨,咬牙赤果的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叶霄。
“没错,我在爷爷眼里,就是个混帐,就是个报应,你杀人杀的太多了,哈哈哈哈,别人说什么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