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了,他想她,很想她。
遂然,在她越来越近时,叶霄眯了眯眼,半个月不见,她怎就不长半点肉?腰肢还是那般的纤细,娇小玲珑的让他呼吸都略显急促。
踏雪寻梅突然发飚,刘玲就猜到,叶霄肯定就在不远处,虽然没听到他唤马的口哨,但踏雪寻梅这家伙,可是成了精的,嗅觉也灵敏的比六宝还要惊人。
妖孽养的马,那自然也是妖孽。
“吁”的一声,踏雪寻梅稳稳的停在叶霄面前,它也有好久没见到自家主子了,那个亲呢的,立马将头靠了过去,只差没舔叶霄的脸。
叶霄一瞬不瞬的望着端坐在马背,娇嗔撅嘴的刘玲,伸出手很敷衍的,摩挲了几下踏雪寻梅的脑袋,然后有如玉碎满地的道:“去吧。”
踏雪寻梅翻了翻马唇,好像根本就不介意自家主子移情别恋,重妻轻它这只战友,反而兴奋的晃了晃头,示意刘玲赶紧下马。
刘玲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就不怕因它突然加速,我摔下马而受伤吗?”
“你会吗?”
“那可保不齐,要是我不小心呢?”
“它没那么傻。”叶霄似有淡笑的走了过来,伸出手,示意要扶她下马。
居高临下的看着叶霄,看着他依然绾着她的紫玉胎毛笔,再到这半个月的思念,刘玲心中划过甜蜜,玩味的将手重重的拍在他的手心,就如她所料的那样,叶霄不以为意的握住,然后将她带下马背。
这一带,因惯力的拉扯,再加上叶霄的有意为之,刘玲自然撞了他个满怀。
骤然被他悬空而拥的挂在他的身前。
他牢牢的,专注的,用他深邃如星河的双眼,编织着大网将她笼罩在内,声音却一如既往的不食人间烟火道:“可曾想为夫?”
刘玲娇羞的小小啐了他一口:“那夫君呢?可曾想我?”
叶霄扬眉,眼中似在说,想没想,你难道不知道吗?
每回的功课中,他都偷偷藏了信给她,可她到好,一个封信也不给他回,她现在是,在他面前越来越放纵了么?
心知肚明的刘玲,就是故意装糊涂的眨眨眼,然后伸手在他衣襟前,慵懒的画着圈圈。
一圈又一圈,就像水波涟漪,紧拥的两颗心里,都泛开了朵朵浪花,无声的情意,无法用笔墨去形容,只能说,那是一种心心相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看来,是为夫太过纵容你了。”
哟!现在他可好多了,没有再一个字两个字的蹦,而是一句一句的蹦了。
刘玲偷笑的环住他的脖颈,笑靥如花道:“你不纵容我,还想纵容谁?”
一句话,把叶霄堵的词穷,也堵的整颗心都如盛夏凌空热浪如潮。
“还有五天。”他道。
“五天就五天,那又如何,反正你该吃的都吃了,还想不负责不成?”刘玲娇嗔的故意为难他。
叶霄笑了,这一笑,又是冰雪消溶。
纵容那又如何,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纵容自己的爱妻,又纵容谁呢?
他愿意看她这般娇媚丝甜,画骨入髓的样子,就像那醉酒的懒猫,将那股醉,挠到了他的骨髓。
“为夫当然会负责。”一声呢绒,他的头伏低了下来……
缠缠绵绵的羁绊,一绊就仿佛要到天荒地老,日月不落,时光永恒的停留在这一刻,直到良久后,他满意的松开她,才摸了摸略肿的薄唇,好看的双眼皮搭成了月芽。
这样的缠绵,虽是久旱逢甘露,但也没太过狂野,刘玲向来喜欢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