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族府北苑,约有百米方圆,占地宽广,其内小桥流水,绿荫葱葱,奇花斗艳,落英缤纷,景色怡人。
此处共有数座三层数丈高的宏伟阁楼,挑角拱顶,雕梁画栋,气势不凡。
四处长廊相接,九曲回转,直通幽处。
数十个奴仆奔走往来,为北苑家眷奔走忙碌着,旁侧花园中有多名娇俏女子嬉戏耍闹,其乐融融。
偌大北苑,便是大长老一脉家眷们的住所。
“杨擎!杨擎!又是那个杨擎!”
杨廉的住所中,大长老拍案而起,震怒不已,狂怒的咆哮声传遍了北苑各处。
原先一派和谐喧嚷的气氛,也随着大长老突如其来的怪叫,戛然沉寂下来,所有家眷奴仆皆是齐齐望着声音传来之处。
厅内,杨廉就那么满脸呆滞,如同一根木头似的坐在一侧。
他的娘亲、二娘、三娘、四娘都围拢在他身前,一个个面色阴翳,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七嘴八舌的争议着杨廉的现在如何,又该如何诊治。
杨廉整个人完全就跟没了魂儿似的,呆坐着一声不吭,问话也知道回答,可语句就是连贯不起来。
不过,最起码他还是说出了至关重要的一环,那便是说出了是因与杨擎打斗,所以才落得这个下场。
“廉儿,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番模样?说……”大长老情急之下,揪住杨廉的衣襟,大喝道。
“跟杨擎没关系……有坏人偷袭。”杨廉木讷的说道。
大长老闻言,当即一愣:“是什么坏人?你都受伤了,杨擎呢?”
“杨擎他也受伤了,被人打的吐血,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一旁,杨廉的那几个死党中的一人连忙说道。
当时,杨擎确实是故意装出一副受了伤的模样,其实就是为了迷惑他们几人。
若不这样,大长老定会将怒火完全都发泄他一人的头上。
之后,有特定通过镇魂封印控制杨廉,强行给他灌输被坏人偷袭的虚假信息。
这么一来,杨廉只要如此一说,单以大长老人老成精的性情,必然会联想到诸多可能。
毕竟他也知道,杨擎才觉醒了“两条灵脉”,只凭这点儿修为,便想把易脉境七重修为的杨廉打得宛如痴呆了一般,显然不可能。
不谈是与不是,大长老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当真如此?”大长老转过身来,目光冷厉地望着杨廉。
杨廉木然道:“是……坏人,黑衣服的坏人!”
“黑衣人?”
大长老眯着眼望着门外,面色缓缓地冷肃下来,轻喃道:“昨日杨峰刚与公门家的执事大战一场,保住了那部武技,难道是公门世家的人伤得廉儿?”
望月楼,位于云阳城核心区域,地处繁华,人气蓬勃,乃是云阳城最大的一家酒楼。
同样也是云阳城最高楼。
高达六层的石筑楼宇极为巍峨挺拔,身在云阳城外,便可遥遥瞧见望月楼。
此时正值午时,望月楼早已人满为患,熙熙攘攘地好不热闹。
六楼,杨擎领着杨妙音、杨海,特地点了一处雅间,三人一同围坐在圆桌旁,谈笑风生。
杨海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嘿嘿笑着道:“杨擎,你也太牛了吧!连杨廉都能摆平,真有你的!”
“现在是把杨廉搞定了,可以后呢?大长老又该怎么对付?”
瞥了眼杨海,杨擎继续道:“杨靖华成人礼那天,就是一次很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