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可真是个好校长,那些学生送的礼他分成了数十份,奖励给学校任劳任怨、辛勤工作的老师。
虽然是些不甚值钱的东西,可老师们却很感动,他们教书数十年,几乎没收到学生的礼,即便这些礼是间接送给他们的。
一百多份优秀作品又筛选了一遍,最后进入决赛的只有五十多份。
从这五十多分作品里要挑出十份优秀奖,八份三等奖,五份二等奖,以及三份一等奖,一份特等奖。
在五位评委的的苦心筛选下,最后名次都出来了,果不其然,秦明的将进酒获得特等奖。
傍晚的余晖洒落在人间,好像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金黄色薄纱,显得漂亮极了。
洛尘仍是每天到张汉年那学习国学,只不过时间没有很确定,有时是晚上有时是下午。
两个小时的课程结束后,张汉年躺在椅子上休息,他年近古稀,身体自然不像从前那般硬朗。
“小尘,那个秦明在书法上很有天赋的。”他惬意地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说道。
“嗯,比我有天赋多了。”洛尘赞同道。要知道张汉年刚看到将进酒时就呼为神作,而说自愧不如,说自己白活了几十年,当然后面两句话是他太过谦。
“莫不成老师有意指导他的书法?”洛尘饶有兴致地问道。
虽然张汉年谦虚地说白活了几十年,可他在书法上的造诣在整个华夏都显有人超得过他,而且又喜欢提拔年轻人,所以洛尘以为张大师有意收秦明为徒。
“不,不。”张汉年否定道,“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是个我年岁已高,根本没精力再收一个徒弟。”
他除了每天教洛尘国学,还要花时间指导易羽梵文,年近七十的他根本没精力再收一个徒弟。
洛尘见老师这么大的年纪还如此操劳,也提出过自己不学国学的请求,除了担心张汉年身体吃不住,他还有一个私心,就是他对国学不是很有兴趣。
然而却被张大师一口否决了,张汉年给出的理由,一个是不想半途而废,另一个是不想埋没洛尘的天赋。
张汉年停顿了一会,接着说道:“再一个是以我在书法上的成就不足以教导他人,我怕误人子弟。”
听到这话洛尘不由地佩服,心想老师真是太谦虚了。
虽然张汉年的主要成就是国学和梵文,书法只能算他的业余爱好,但是他在书法上取得的成就丝毫不亚于主业,如果说他不配给秦明当老师,那整个华夏再找不出一个人能给秦明当老师。
“那老师您的意思是?”洛尘好奇地问道,既然老师提起这件事,自然有其深意。
“这么好的苗子不培养可就浪费了。”张汉年叹道,“我有一个人,这个人绝对可以给秦明当老师。”
洛尘先是一惊,接着诧异地看着老师,他心想推荐的人,那这个人在书法上的造诣绝不亚于老师,甚至还超过。
他将老师在书法界的朋友想了个遍,可发现并不到符合条件的人。
“老师您指的是谁?”他追问道。
“说起来,我到现在都没见过这个人,一直想见上他一面。”张汉年捋着白花花地胡须说道,“就是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个奇人,叫什么来着……”
张汉年竟然有些忘了名字,他皱着眉想了很久,好一阵子后才说道:“对了,就是那个和我本家的人,叫张半仙来着。”
“不会吧?”洛尘惊呼道,在他看来半仙只会吹牛皮,哪有什么真才实学。
“你忘记了?”张汉年提醒道,“上次他给你的纸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