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备茶!”这时胡哨伦朝门口喊道。
不一会,一名军人推门而入,问道:“团长,几杯茶?”话的意思很简单,就是问胡哨伦要不要给郝凉准备茶水。
“这还要问,当然是四杯茶水。”
那郝凉愣了愣,心说自己打了这个胡哨伦,对方竟然还给自己准备茶水,这着实让他意想不到。震惊了片刻,他便恢复平静,他心想对方是故意装大方,以表现大度。
很快,那军人端来四杯茶水,为了不在胡哨伦面前显得小肚鸡肠,他抢先端过一杯茶水。
胡哨伦轻泯了口茶,然后正视着郝凉说道:“小伙子,有点真功夫啊,居然能击败我。”
“承让,承让,我不过趁人之危而已。”郝凉撇嘴道。对于击败胡哨伦,他一直没觉得自豪,反而有些愧疚,心说自己打伤了人家的伤处,从而击败对方,这样并非君子所为。
胡哨伦突然喝道:“小伙子,你在公众场合扇我手下士兵的巴掌,未免太不把我宜阳军分区放在眼里!”
他最气愤的就是郝凉动手扇了士兵的巴掌,要知道这士兵代表着宜阳军分区,被人扇巴掌了,丢脸的不仅仅是士兵本人,更多的是丢了宜阳军分区的脸面、
所以他怒火中烧,不管谁过来求情都不松口,就是要让郝凉下跪道歉。这个歉不是给他道的,是给那个士兵道的,当然,最主要的是给宜阳军分区道歉。因而他一点都不认为下跪道歉这个要求过分。
“哈哈,我本以为军人代表的是正义和公道!”郝凉大笑一声,随即将手中的茶杯猛放在桌上,震得里面的茶水四溅。
他鄙夷道:“军人也不过如此,蛮横霸道,我就问你假如你碰到有人被调戏,你会怎么办?”
胡哨伦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抛出这个话题,他征了征,随即下意识地回道:“当然打抱不平,我身为军人,国家培养我就是正我保护国家和公民的安危,假如碰到不平之事,而我袖手旁观,那我有何脸面背着‘军人’这二字。”
这一番话可谓说的正义凛然,令人敬畏。
然而,郝凉眼中的不屑之意更浓,他心说道嘴里一套,背地又是一套,果真是个伪君子。
他哼了两鼻子,鄙视道:“那行,你先把那个士兵惩处一遍,那我甘愿下跪道歉!”他心说自己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对方还护犊子,那他只能说自己倒霉。
“什么,你再说一遍?”胡哨伦突然站起身,脸上带着一抹震惊。
郝凉鄙视道:“再说一遍又何妨,你这个伪君子,别在这里装了。”
“你说我的兵调戏良家妇女?”胡哨伦反问道。
“怎么,难道你认为的说谎,亦或是我给你的士兵泼脏水?”
胡哨伦足足呆愣了十几秒,突然,他朝门口大喊道:“把三炮叫过来!”
此刻,他怒容满面,额头处青筋暴跳,双拳紧握着,整个人呈现出愤怒到极致的状态。
“草!”他一拳砸在桌子上,登时,摆在桌子上的茶杯震跳起来,震得里面的茶水飞溅而出。
如果不是郝凉这番话,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士兵调戏良家妇女,他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虽说军人自律性很高,有很多条条框框束缚他们,但他们终究是凡人,有喜怒哀乐,也有七情六欲。
赵明轩在军分区的时候,对军人们管教的很严,平时都是在部队里训练,很少有娱乐活动。这几天赵明轩因为有事去省城了,胡哨伦岂会放过此等机会,他近半个月没离开军分区,于是带着几个士兵去市区放松放松心情。
谁知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