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翔只是额头擦破了点皮,但在邹氏一家看来,这是赤果果的挑战,挑战他们在大前村的权威,岂是一句话能解决的?
“你小子是哪个,你说抵消就抵消?”
“这里是大前村,轮不到你这个外人说话!”
邹天翔从头到脚打量着洛尘,随即哼了一鼻子,不屑道:“楚老三天天背朝黄土的,身子低贱的很,能和我比么?我特么全身上都是名牌,他全身是泥,而且他伤的是腿,老子伤的是脑袋,这能比?”
“翔子,这事是小沐不对,你说怎么解决吧,我们尽量给你赔偿。”楚母打算息事宁人,她自然明白以邹家在大前村的势力,根本不是自己家能比拟的。
“解决,很简单?”邹天翔闭目凝神,很是惬意地说道,“把菜园子给我们家,然后再给五万块钱,就当做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他噼里啪啦地说着,一张口就是五万块钱。
“五万?”楚母愣是吓住了,家中哪有五万块钱,别说五万连五千都不一定凑的出。这些年楚母上学,都是向村里熟人或者亲戚借的钱,就算把这个家卖了也不一定凑的出五万块钱。
“五万块钱很少了,翔子伤的是脑袋,要是留些后遗症,以后成傻子了怎么办?”
“这都是看在同村的份上,不然就不是五万块钱。”
邹氏族人左一句右一句,总之,他们的意思很简单,五万块钱都已经很仁义了,你们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身为同村人,而且楚家在村里人缘还不错,再说很明显是邹天翔想讹人,就是额头擦破了点皮,上医院清洗下伤口就行,哪有说的那么严重,于是众人各抒己见。
“海民啊,好歹也是同村人,别弄的这么僵。”
“是啊,翔子也不过是擦破了点皮,要人五万块钱有些说不过去。”
邹海民是邹家当权人,大家都知道事由他说了定,所以纷纷向他劝说。
“不可能,说了是五万就是五万,少一分都不行!”邹天翔语气肯定,态度很强硬,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在大前村他向来是作威作福,今天连着出丑,不让楚家付出点代价,以后村里人还以为他是好欺负的,到时个个都骑在他头上,所以他带有杀鸡儆猴的意思。
“翔子,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把房子卖了也拿不出五万块钱,你能不能少些?”楚母的语气有些哀求。
她明白今天这事由邹家人说了算,毕竟人家在村里有权有势,但是五万块钱她根本拿不出来,所以想着能不能少出点钱。
“不能少,五万,一分都不能少!”邹天翔语气仍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