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得其屋里的摆设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比得过的,总之这位村支书从里到外怎么看都是有油水的主。
我进屋,想马得其喊我来看的就是娇娇,干脆直奔客厅冲他们两口子的房间走去。
进门,看娇娇在窗口,麻溜的动作,唰朝床上跑。
上床就遮遮掩掩的用铺盖拉来把身子遮盖得严严实实的,那样子就像害怕那个把她轮了那样。
我暗地里呸了一口,心里说,尼玛,就你这样的白送哥都不要。
看马得其站在门口的嘎嘎干笑,一副不尴不尬的样子,让我出去坐。
度步走到客厅,看堂屋墙上挂的八骏图,还有一副清明上河图的赝品画。
马得其满脸堆笑,愣是不提娇娇怎么回事,又是给我递烟,又是倒茶的,热情得有点过火。
我心说你们两口子在玩什么把戏?喊我来总不会是来看娇娇睡瞌睡的吧!
马得其让我坐一会,然后出去忙什么去了。不多一会,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荷包蛋来,这是农村人的讲究,凡是家里来贵客就要煮荷包蛋来款待表示尊敬。
我吃了荷包蛋,直奔主题问马得其究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这还不是冲那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俗话来的。
马得其挺客气的,哼哼哈哈也没有把话说清楚。我吃了碗,预备起身拿去厨房的,他抢先一步拿走空碗,留下我一个人呆在堂屋里。
就在这时我听见西厢房,就是跟马得其两口子相对的另一间屋子里传来动静。急忙起身去看,心里在想,马得其家里除了他们两口子,还有谁?
没想到的是,进门看见一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奇怪的是,屋里点的是白色蜡烛,蜡烛光映打在老太太沟壑交叉满是皱纹略带笑意的脸上,给人以温暖,慈祥的感觉。
“孩子饿了吧?”老太太关切的询问,老眼使劲的往我脸上,身上瞅。
她这不是废话吗?哥刚才吃了荷包蛋来的。
老太太脸上的笑意依旧,冲屋角站着的中年妇女喊道:“银秀,你过来。”
看她们俩说悄悄话,我就想退出去问马得其这个老太太是谁?因为我知道他老娘是早就死了的,屋里多出来一个老太太,未必是娇娇的妈?
可看老太太满脸的皱纹,年纪貌似很大了,怎么也不能是娇娇的妈。
暗自想着,老太太老眼闪烁奇异的光,试探也是充满期待的对我说道:“你喜欢银秀,就把她给你做媳妇了。”
什么?我惊讶,这老太太是得失心疯了吧!我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没想到走出去,却不是刚才的环境,满屋子里都是一股子潮湿的气息。
也就是说,这屋里完全变了样,没有看到马得其,也没有看见娇娇。看见的是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家具摆设,没有看见之前见到的物品。
不,这不可能,幻觉,一定是幻觉。
想到是幻觉,我就怀疑是马得其有问题,他刚才不是给我端的荷包蛋吗?他丫的一定是在碗里下药想算计我。
老太太手里有一拐杖,见我想跑。把拐杖在地上敲打发出咚咚的响声催促我道:“难不成咱家银秀配不上你。”
看那叫做银秀的中年妇女,好一把年纪,做我老妈还差不多。想给我结婚!什么意思啊!我晕头了。再次跑出去,屋子外黑乎乎的,泥巴糊的墙壁,有一道道裂痕,足足有小拇指那么粗。
一截快要燃尽的蜡烛,流淌了一圈烛泪,摇摇拽动的火苗酷似鬼火。越看越不对劲,刚才明明是大白天,怎么可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