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得其一听这话不对啊!特么的那个时候他还在河边,怎么可能跟银秀发生关系?越想越觉得不对,一时火起,朝银秀一脚踢去。
银秀本来是在他身上的,被大力掀开,再补上一脚。她一个倒栽滚下床,马得其口里骂骂咧咧,起身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就逼供问道:“臭婆娘,平日里给我装纯,一根黄瓜说我是流氓,那被人干了,又是怎么回事?”
银秀愕然,她还糊里糊涂就被马得其给踢翻下床,这会听他又说这种话。顿时羞愤难当,捂住脸呜呜哭泣,冲外面跑去。
在银秀家不远,有一条河。
河水不是很深,但是水流湍急,银秀在跳下河的时候,还被冲了几个滚翻。最后被慢半拍追来的马得其一把提起来,就跟丢物品那样,砰丢在泥泞的河滩上。
被搞得一身泥泞的银秀,欲哭无泪,再次被马得其揪住头发,摁住在水里,恶狠狠道:“你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
被摁住在水里的银秀,本能的挣扎,想挣脱马得其的暴力惩罚。无奈的是,她是女流之辈,怎么能跟大老爷们抗衡,手无搏鸡之力的她,被马得其一次次的摁住在水里,又一次次的提起来,直到她晕过去为止。
“银秀……”银秀妈赶来的时候,看见女儿浑身湿透,瘫软在马得其的怀里。她差点晕过去,好在扶到一颗树才颤抖着手指指着马得其骂道:“你个白眼狼,我把你养大成人,把唯一的闺女嫁给你,你倒好,捡来的婆娘拿脚踢,你……你。”
银秀妈说着说着,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这下好了,马得其一手得照顾银秀,还得把老太太弄回家。
马得其忙活了大半夜,终于把老太太跟银秀安顿好。
这才卷缩在猪圈屋里睡一觉。
银秀妈是不知道银秀跟马得其之间发生的事。
她只是看见马得其,晚上进猪圈,每一天早上都是从猪圈出来。
然后就去猪圈看到一床铺盖,还有马得其杂七杂八的东西,以及一半导体的收音机。
从此以后,马得其跟银秀分居,长达十年。
马得其怕过穷日子,一有机会就往上钻。也会说两口话,不得罪人那种。
老支书觉得他是一个人才,就加以提拔。
最先马得其是做了打杂的,给村干部倒茶,扫地什么都干。
有一次村支书的老婆生孩子,马得其愣是把支书老婆背起送到乡卫生院去的。
在此老支书特别感激他,并且承诺他下台,马得其上台的话。
那个时候马得其在村上打杂都十年了,也跟银秀分居十年。
银秀生病,马得其不闻不问。
然后马得其当村支书,跟一些基层干部去外地考察,吃饭期间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娇娇。
听马得其这么一说,我是无言以对。
不过出于人道主义,他怎么着也应该把银秀送去看病吧!
可是——
银秀生病了,马得其更是不愿意回来。
他在镇上招待所跟娇娇开房。
银秀病情加重,她眼里,心里只有马得其这个人。
她没有变心,从马得其进这个家门开始,他就深深的扎根在心里。
只是想在最美好的时刻把自己交给最亲的男人,却没想到洗澡,泼水撵走马得其,给了别有用心者有机可乘的机会。
那个对银秀用强的男人,马得其没有去找,也不想去找。现在他的眼里全是娇娇的影子,巴不得那一天老太太死翘翘,就可以跟银秀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