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漏算的一面吧,的确,我们畲人是缺粮,却不缺勇气,混战在你们梯田下时候,早有一支一万人,仿照你们唐人训练的畲军潜伏进山中,你在拖延我们,我们何尝不是在拖住你,哈哈,现在闽王你依仗的山地估计已经进了陷阱中,完颜阿骨打这个血腥杀手估计已经受到了盘神的惩罚!”
“闽王你得意的莆田盐场估计现在也被攻破,沿着那里,我们畲人的愤怒会将整个闽地化作一片血海,你真以为我笛声中的感情是装的吗?这块土地本来是属于我们,是你们中原人屡次入侵,把最肥沃的土地夺了去,凭什么我们畲人就得蜗居深山中,每次想到被抛弃的老人,冻死饿死的婴儿,我就恨不得割断你们每个人的脖子。”
凶狠的仿佛母狼一般,钟凰捏着拳头嘶声力竭对李捷诸人咆哮着,听的王玄策几个脸色立刻大变,李捷却还是无所谓吊儿郎当的样子:“当我没研究过吗,你们畲人发源于武陵蛮,也是从江南道湖北迁居过来,不过三百年,凭什么说闽地是你们的土地啊,喂,等等!”
没等李捷辩驳完,钟凰已经一扭身从悬崖上跳了下去,噗通一声在水面溅起个水花就消失在了漳江中,眼皮底下人丢了,薛之观老脸涨的通红,怒吼着嚷道:“都愣着干嘛,都给我下去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大群人跟着薛之观咕咚咕咚跑下小山,原地留下的也就剩个垂死挣扎的钟远宏了,愤青网友一般一肚子要辩论的,对手却跑了,让李捷一张脸憋的通红,满是郁闷,王玄策却满是紧张,焦急的走到了李捷身边:“主公,我们快点回防吧,莆田守卫薄弱,尤其是畲人乱军如果破坏掉莆田盐场后弃县城直奔泉州,我们无兵可调,无险可守啊!”
“是啊,郎君,泉州如今太空虚了。”武媚娘也是满是焦急,不过刚说完,她忽然又眼前一亮:“莫非郎君早有布置?”
“把这个人带下去,本王没往要害捅,说不定留着以后还有用。”对着钟远宏摆了摆手,在这家伙愕然中,李捷终于有个可炫耀对象,慢悠悠说着:“那是当然,援军从海上来。”
想着港口这两天变得空空荡荡的,武媚娘当即也是想明白过来,被拖着往山下走的钟远宏则是神经质一般嘿嘿怪笑着:“不可能,不可能,你不过危言耸听而已,不可能,哪儿还有援军?”
“不相信拉倒,搞定收工。”不屑的拍了拍手,扔了带血的匕首,李捷慢悠悠扭身就要往山下走,刚走两步,忽然间一种危机感与然而生,后背一瞬间变得冰凉,愕然的回过头,自己家三个妞却是满脸阴笑恶狠狠地盯着他,眼看这个场面,王玄策这厮居然很没义气拉着本家王方翼,带着人一块先溜了。
“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们,让我们跟着白白担心?”阴沉着小脸笑着,武媚娘笑得李捷心惊胆战的,赶忙陪笑着解释道:“不是这回事啊,我这不是怕露陷了吗?”
“那你是瞧不起我们,认为我们不配和你一起演呗。”一贯温柔的杨心怡居然也是笑得阴仄仄的,这些天就属她被骗的最惨,看到这一幕,李捷更是冷汗直流。
“不是啊。”
“还不是什么,姐姐们,动手!”萧蛮儿最后狞笑着吼了出来,三个妞顿时惨无人道的把李捷保卫其中,揪耳朵的揪耳朵,掐大腿的掐大腿,武媚娘还张开了樱桃小口狠狠咬在了李捷胳膊上,刹那间闽王的惨叫声回荡了整个军营,听的往下溜的王玄策和王方翼都是菊花一凉。
唉,娶妻断然不能娶彪悍的啊!两人同时心有余悸的想着。
就在李捷受难的时候,远在莆田的房遗爱也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两千人防守县城,守在盐场的一时间他仅仅能掉出一千人,对面却是一万多满是杀意,甚至不少穿着唐军铠甲,拿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