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带走了,剩余的婆罗门也满是惊惧簇拥着几个狂咳不止的婆罗门长老下了台,只留下一大帮云山雾绕的儒生,也不知道辩经赢了还是输了,伟大的儒家战士孔颖达大爷还一个劲儿的娇小对方别走云云。
快五十多万天竺人同样在一头污水中散了去,好在,他们是没白来,无遮大会另一个主要活动就是施舍,成堆的米面馒头面包被拿了出来堆放在道路边上,还有从闽国商户那儿募集来的旧衣服,压箱底儿的布匹丝绸,这对于贫穷的天竺人来说也是好东西了。
布施现场,除了些高僧不断的在讲经花园外,更多了不少会梵语儒生跟小学门口报英语班的一样来回揪着人宣传儒家思想,不过最常见的婆罗门们却不见了踪影。
曲女城西,热闹还在继续,城东新开的西秦楼里,李捷与薛之观则是郁闷的对坐在一起品着酒。
“那四个阿拉伯人招供了,他们是黑衣大食叙利亚总督的小儿子以及随从,来东方旅行顺便传教,至于那女人,几个阿拉伯人说曾经在与拜占庭的安条克之战中见过,但并不认识。”
“属下无能,在曲女城我们的眼线还是太少了,无法构成有效的监视,再加上来参加无遮大会的人太多,实在是没找到那个有趣的女人。”
说是抱歉,薛之观嘴角却裂开了一条缝,毕竟能让闽王吃瘪的人可不多。
对于这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情报头子李捷也不得不习惯了,颇为无奈灌了一杯竹叶青,这才敲着碗吼道:“别忘了,萝儿也是被那丫头捉弄了,你这个情报头子还不用心。”
“属下没有不用心啊。”叫屈一声,薛之观脸上再一次变得猥琐:“况且,殿下是看上那女人胸大了吧?真不知道殿下口味怎么这么重,就喜欢稀奇古怪的番邦女人。”
“滚。”
眼皮子都每眨一下,李捷直接喷了薛之观一脸口水,喷的吧这家伙幽怨的直抹脸。
“殿下,几个阿拉伯人还要求在曲女城建设清真寺,拆除婆罗门教神庙,最近殿下不是对婆罗门闹心吗?何不让这些蛮人神棍引进来自己掐?”
“‘不成。”想都没想,李捷就摆手拒绝了薛之观的建议,“这个时候把******引进来,绝对是引狼入室,那些婆罗门教徒的疯狂你已经见过了,******绝对比婆罗门还要疯狂。”
回忆着后世的恐怖组织,以及宗教历史上的传说,李捷禁不住不寒而立,西域诸国乃至印度,东南亚佛教区可不是甘心信奉******的,一手拿着经书,一手拿着大马士革弯刀的******战士深入人心,四个阿拉伯人的到来没准就会引来阿拉伯大军。
再有个大敌临门的话,李捷就的思考一下目前的宗教策略了。
最主要还不知道黑衣大食这头猛兽打到了哪里,留给自己还有多长时间,拧着下巴,李捷禁不住头疼的思考着。
“老薛,你去传令,通知各位闽王相入宫,孤要召开例会。”阿拉伯人的突然出现给李捷敲了个警钟,满是头疼,李捷敲了敲脑袋说道,也知道到了正事,不再调笑,薛之观正色的站起身来,不过这功夫,楼下忽然传来了大声的喧哗声,而且尖锐的声音还很令人熟悉。
“不说你们唐人最好客了嘛?再说本小姐又不是没有钱,只不过忘带了而已,又不是不给你送回来,至于这么凶巴巴的?”
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李捷禁不住乐出了声,真是冤家路窄啊!
西秦楼著名的长安烤鸭,叫化鸡,烤全羊,美酒佳肴摆了一桌子,老板满脑门黑线的看着拜占庭大小姐上串下跳嘟囔个没完,总感觉她这吃饭不给钱的比自己还有理呢,擦了擦冷汗,老板悲剧的对小伙计使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