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途经巴蜀,投奔我闽国而来,蜀王殿下派人询问是否收留。”
长长的一大篇情报终于被服部半藏叙述完,说的口干舌燥,诸臣们也是皱眉皱的头皮发疼,长安失控,永徽五年到永徽六年闽国所做努力付之东流,闽国的阁臣们上上下下无不感觉到事情的棘手。
可偏偏在他们苦思冥想着对策时候,他们的主公,至高无上的沙汗沙闽王李捷却是轻飘飘挥了挥衣袖,随意的说道:“好了,长安的局势你们已经了解,那就没事了,今日朝会就开到这里,列位臣工,汝等可以回衙门办公,该休沐的休沐了!”
眼看李捷领着长孙织真站起身来抻了个懒腰要走,就算一肚子沉闷心事的薛之观都差不点都气吐血了,长安都丢了,还叫没事了?
“殿下,朝廷事大,一旦皇帝李治在我们背后对闽国继续采取敌对措施,我国后方压力将会大增!不可小视之!”苦着脸,王玄策沉闷的拱手拜下,另一头好不容易熬出头的许敬宗更是满腹悲声,弯腰鞠躬。
“如今皇帝李治行的汉桓帝旧事,矛头随时能指向我闽国,殿下当慎重防御,以防措手不及啊!”
汉桓帝旧事指的就是东汉时期,汉桓帝除掉外戚,大将军梁翼的典故。
东汉时期,外戚宦官交叠着把持朝政,到了大将军梁翼时期,外戚专权已经到了个顶峰,梁翼权倾朝野,迎立了三位皇帝,年幼的汉质帝仅仅因为怒斥他为跋扈将军,就被毒死,设私狱杀御史大夫等重臣数人,天下大事,官员升迁无不操与己手,每日来大将军府行贿的全国官员不计其数。
汉昭帝当了十多年傀儡皇帝,吃饭睡觉都有人看着,死亡的恐惧下,无奈的在上厕所时候与宦官中常侍唐恒,单超,具瑗,左倌与徐璜密谋,接住宦官势力一举拔除梁翼集团。
被密谋除掉的梁翼可够惨,夫妻自杀身亡,全族包括妻族男女老幼数百口人被押送到市槽斩首示众,如今历史惊人的相似,李治也是在厕所中与宦官们盟约,借助宦官势力除掉权阉,掌控外朝的,这一次把李治害得这么惨的非闽国莫属,本来就有旧怨,估计李治把李捷挫骨扬灰的心都有了。
如此情况下,也难怪闽国重臣们都感觉祸起萧墙了。
不过,面对自己臣子的担忧,李捷还是那么懒洋洋的一摊手:“那你们要孤怎么办,再打一次长安?”
一听这话,就连上次突袭过长安的许敬宗都忍不住摇了摇头,上一次是有备打无备,还有闽国内外勾结,才能让李捷不到一万轻骑下长安,如今形式截然不同,不说北衙禁军膨胀了三倍不是那么好打了,单单闽国与阿拉伯帝国全面开战,军队都拉到人家家门口了,决战一触即发,闽国上下就没这个精力兼顾长安。
“那防范什么?李治带兵打过来?”
听着李捷的反问,诸臣再一次摇了摇头。
大唐强则强已,也不是强得没边,甚至真论起实力未必比如今的闽国强多少,甚至可能更弱,至少李捷修个宫殿绝不会愁钱,还搞得民怨沸腾,并且闽国与大唐距离最近的就是八闽本土了,大唐主力二十多万军队都在辽东,江南不过几个折冲府,素来以兵力暗弱著称,江左世家还几乎都是闽国铁杆,在八闽,天竺人雇佣兵闽国就有四五万,李捷不去打江北就不错了。
至少四五年内,没有在辽东分出个胜负,大唐没办法对闽国动手。
“那大唐如今否决了去闽国的移民政策?驱逐了我们的商人?逮捕了我们的使者?”
李捷第三个反问再一次让群臣摇了摇头,这一次,李治还真是谨慎的可以,有关闽国的东西一点儿也不敢碰,也难怪,虽然政变成功,扫除了几个主要对手,但如今内朝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