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共闹出了五六条人命,当远道而来的侯赛因过来调解时候,两个部落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亵渎妇女在******可是件大事,面对这个部落长者不依不饶的声讨,一瘸一拐的侯赛因也不得不陪着笑脸点头哈腰了半天。
终于,无功而返,抽调的驻防阿拉伯骑兵拥着埃米尔侯赛因狼狈的离开了港口,不过,这一趟侯赛因绝不是一无所获,二十多个伤痕累累的阿萨辛青年奄奄一息的被塞进一个木头做的大囚车中,炯炯鲜血不断从车牢笼缝隙流在地面上,引来大群的苍蝇。
剩下十多具残缺的尸体则是被骆驼在地上直接拖着,拖出了大片的血痕。
飘荡在港口上,透过银色面具,一双翠绿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一幕,片刻后,李缺喘着粗气暴怒的回过头,狠狠拎在了华丽的丝绸衣领上,甚至将身后那人整个都提了起来,无比悲愤的嘶吼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可口口声声叫你父亲!全心全意为你而死!你却出卖了他们!”
中东没有,稀奇的海东青都被摇晃的从肩膀上掉下来,不满的呼扇着翅膀飞到一旁鹰架上,被拎着衣领提起来,看着李缺尚且带着血的银面具背后那双冒着火的眼眸,侯杰却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你也说了,他们活着就是为了我去死,现在,我需要他们去死,这就是理由。”
“你这个混蛋!”
绕是眼前金光闪闪,李缺依旧暴怒的提起了侯杰,狠狠向地上摔去,这才踉跄的后退了两步,自己也是一下坐在了地上。脑袋摔在地上,嘴角都破了一块,侯杰悻悻的揉着嘴角血痕爬起来,看着萎靡的李缺,又是满是痞色吐了口带血唾沫。
“你不也随时要为闽王去死嘛?闽王都可以,你又凭什么责备本埃米尔?”
垂着头喘着粗气,李缺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