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而黄罗伞盖下,略有些好奇的眺望着那位,不是闽王他老人家还是哪个。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没出息的东西,还不赶紧滚到一边去,回头在收拾你!”为了不君前失仪,薛礼扬起的巴掌好不容易才哆嗦着放下,却依旧恶狠狠的吼着指向一旁,满是憋屈,薛讷悲催的揉着眼睛溜到了一旁。
打发走了犬子,薛仁贵这才郁闷的回到李捷马前,恭敬的拜倒下,禀告道:“回禀陛下,禁军已经控制住了局面,请陛下登城。”
“刚才,哭泣的是谁啊?”
李捷好奇的问了一句,却正好问在了薛礼痛处,把他问了个卡可,还好,这时候城外又是阵阵喧哗声传了过来。
“我们要见闽王!”
鬼哭狼嚎的呜咽声,终于讲李捷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御驾迅速向前前进,让薛礼松了口气。
别看骂的恼火,他也不想影响儿子前程,这就是父母啊。
此时,噶尔钦陵领着部下还真的控制住了局面,三百多个步兵背着辣椒水芥末油箱子,将几千暴乱的太学生团团围困在中央,看谁敢露头,一水枪就呲过去,立马喷的倒霉鬼痛哭流涕。
但也不愧是这个时代最豪迈进取的士大夫,绕是呛的涕泪直流,脸上都憋的通红,不少老夫子领着学生依旧顶着不断喷来的辣椒水,倔强的打着条幅向皇城大吼着。
又是在辣椒水的喷射下煎熬了几分钟,围困着的禁军忽然向左右退了回去,缩回了宫内,得了空当,不少太学生终于得到空隙用湿透了的衣袖拼命擦这眼睛,却磨得自己更是鼻涕眼泪直流。
一些眼尖的太学生与老夫子则是睁着肿成桃的眼睛,费力的向城楼上眺望着,片刻后,有人发出了模糊不清的欢呼声。
“闽王!”
的确,宫门之上,代表闽国的玄黑色龙旗迎风猎猎飞舞,还有着所有闽人眼中最神圣的黄罗伞盖,只有闽王驾到放才能打此仪仗。
经历了如此磨难,终于坚持到闽王驾到,那种成就感不言而喻,断断续续的欢呼了片刻,几千太学生相拥抱头痛哭。
眼看着这一幕,李捷也是在忍不住好笑的摇了摇头,不过为了他的计划,礼节还是迅速板起脸来,对着十多个埋在脚下的扩音喇叭方向,大声的怒吼道。
“孤乃闽王李捷。”
“汝等太学生不遵守国子监纪律,擅自逃课,拥堵国家宫廷,造成严重的混乱,你们是怎么读的圣贤书!礼义廉耻,君臣大纲都被你们丢到脑后了吗?”
绝口不提法度,这一番指责李捷完全是站在封建礼仪道德发出的,责骂的几千个太学生还真是抬不起头来,好一会,才有老夫子凌乱的嘶吼起来。
“君有过,臣等粉身碎骨也要死谏,陛下,世子无罪,无罪而废,陛下末要重蹈汉武帝戾太子之殇啊!”
戾太子刘倨可以说是汉武帝朝时期最大的政治冤案,被奸臣江充诬陷用巫蛊诅咒,被迫起兵自保,兵败被杀,累及关中三十万人,年余,江充罪行暴露,武帝知道太子的冤屈,禁不住痛哭流涕,修建思子宫以怀念太子,然而死人已懿,什么也不可挽回。
如今闽国的政局还真是大同小异,政治中心西移。河中郡王不断得宠,相反世子似乎屡屡被冷落,地位每况愈下,逼急了说不定真的上演起汉武帝的无辜之乱。
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谁都不想看到大闽内战,故而被崔道融一挑拨,数千太学生,崇文馆学生拼的身犯重罪,也要跑到宫门前进谏。
可谁知道,听着乱七八糟的口号半晌,李捷却是暴怒的大吼起来。
“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