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一道去。”
裴熙满不在乎地“嗯”了一声,压根没将此事放在心里。
“圣人很欣赏你。”裴晋加重了语气,“储位不稳,相位就一定要稳,你出身高门,才名甚显,又几度为官,一旦再度入仕,起点必定很高。即便做不到四品,五品也是板上钉钉。”
对文官来说,五品已是难得的高位,可着朱袍,与裴熙的声名、本事和身份相比,倒也比较适宜。
裴熙微微皱眉,有些不解:“您打算辞官?”父子同朝为官不是不可以,同在中枢就有些不妥了,裴熙若做高官,他的父亲裴礼势必得退下来。为避免父子生了嫌隙,裴晋辞去洛阳令之位,让上宛侯世子裴礼回洛阳任职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的父亲是什么性子,我们都清楚。”裴晋不紧不慢地说,“太平年间,他在中枢四平八稳,也就这样了。这等时候,他若再呆在那里,只会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