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力,但妻子却是秦琬主办的女学出来的,羡慕有之,顾忌也有之。强龙不压地头蛇,那也只是强龙只身前往当地,而非惹来龙王注意。哪怕十个人里头,只有三个人顾忌到这一点,行事也能松快许多。
圣人见秦琬说了这么一大堆,不由笑了:“说来说去,就是要为你出宫讲学找理由。”
“您就依了孙女这回吧!”秦琬大大方方地说,“孙女头一次办这样大的事情,恨不得天天盯着,半分都不错神呢!”
圣人故作不悦,沉下脸:“真是胡闹,区区一个学堂,也值得你这样用心?主政者若事必躬亲,迟早把自己累垮。”
秦琬笑嘻嘻地说:“也是您心地宽,胸襟广,这才能纵得下。换做旁人,早什么都一把抓,唯恐有人惦记自家了。”
知她话里有话,圣人颇有些无奈,眼中却十分欣慰,谆谆教导:“你可记住了,为君者需堂皇大气,莫要计较眼前得失,而要放眼天下。既富有四海,手略松一些,那又如何?甘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终究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