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墨带着纪念离开了。
A市的一群人想一起去热闹一下。
纪念到底不过是过客,他们对她甚至都不算太过了解,所以更别遑论是有多深的交情。
言轻歌兴致缺缺,想了一下,最终拒绝了,只说他久不回家了,想在家多待待。
言轻歌刚上车,千雅便已经站在他身旁。
两人四目相对,沉默了好几秒。
“言,纪念是你喜欢的人吗?”
言轻歌听到这样的问话,皱眉,下意识的否认:“不是!”
当然,是与不是,这是言轻歌自己的感情事,千雅并不多作询问,只是,他回身看了一眼四月,随后又再次看向言轻歌:“那么,纪念不在了,你对四月,又放不下了吗?”
言轻歌的脸色变得有些僵硬:“我没有!”
“那为什么拒绝呢?”
他没出声。
其实,拒绝并不是因为四月也在,他只是觉得有些没兴致,而他做事向来也是任性惯了的,这些人也都是了解他的。
终于千雅的问话。
对姬四月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真的全部都放下了吗,他好像也不知道,对纪念呢?他似乎更加迷茫,好像内心深处并不想与她太过亲近,可是莫名的,每次看到她出事又总觉得没办法袖手旁观。
或者,根本是对于姬四月和纪念的事情,他从来没有认真而深入的去想过,好像只是坚持己见,坚持自己和以前没有任何的区别,纪念的出现根本与他无关。
然而,真的无关吗?恐怕只有老天知道,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言轻歌到底没有回答千雅的话,也没有参加他们的聚会,一个人开车回家了。
家里没有人,他一问才知道,他难得回来,他妈妈亲自去超市挑选材料,今晚要给他做丰盛的晚餐。
言轻歌对他妈妈向来是无奈又纵容着的,或者该说,言家的几个男人对这位言夫人都是一样的无奈且纵容着,所以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上楼。
进了房间,正想要换衣服,掏出钱包口袋的时候,还有一张机票。
机票的存在,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他们开玩笑的时候,他没有应答,那时候,是不是真的决定要和纪念一起回去,他想着想想,恐怕是真的,如果乔予墨没有出现的话……
言轻歌坐在椅子上,看着手里的机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起身,那张支票却没有扔掉,而是放到了一旁的箱子里。
乔予墨对这个妹妹,向来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直白点来讲就是,你能想象到的所有的宠爱,都可以在乔予墨身上看到;只有纪念不想要的,从来没有他不给的。
恐怕就是纪念要杀人,乔予墨都是那个递刀的人。
但是,这一刻,乔予墨心里有了疑问。
纪念和言轻歌?那在他看来,并不是什么好事,言轻歌是什么样的人,他多少有了解,他不认为那样的人会和纪念交什么朋友,甚至还带她到A市来,但是,如果不是朋友,那另一种关系在乔予墨看来,最好是在萌芽的时候就夭折了。
不过,看到纪念困顿又不舒服的样子,乔予墨什么都没问,熟稔的照顾她,让她好好休息。
……
说起来,今天是我们小纪念的生日啊。
虽然书里还没写到,但是,现实已经是12。27了。
感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写到。我觉得我好像要折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