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要到圣颐来了似的。
不过,纪念是认同的,南少估计不可以。
苏慕这个人,自带外挂体质,现在人不在圣颐,圣颐都到处是他的传说,这人要是真到圣颐来了,那恐怕南少真的被完全被他的风头压下去。
丰尊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小人物,但是这群人都对学生会长那个位置没有兴趣,苏慕却不同了,这人生来就是坐在那样的领导位置上的,他就算没有那个心思,也有无数人想将他拥到那个位置上。
不过,她也只是随便想想而已,事情没发生,苏慕的话她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要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手腕上:“手好了?”
苏慕抬起手,转了两圈,唇角笑意忽而暧昧起来:“有小纪念这么惦记着,自然好了。”
纪念没搭理他。
想起刚才的一幕,忍不住的开口:“我怎么觉得晏殊好像有点怕丰尊?”
“丰尊是他表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笑:“丰尊在晏殊面前有点不光明,面对一个欺负了自己十几年的人,能不畏惧吗?”
虽然丰尊老是扬言,那是他这个当哥哥的对晏殊的爱,但是显然晏殊受不起那样的爱。
“你和丰尊什么关系?”
“小纪念,你这是对我感兴趣,还是丰尊?”
苏慕长得过于纯良,导致他说的话里意思再暧昧,让人听来也觉得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
所以,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他话里带了多少真心,她从来不多辨,从来觉得那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笑。
“我只对八卦有兴趣。”
“我和丰尊,苏绛,沈靳初从小就认识。”
她想了想:“那倾冽呢?”
苏慕微微蹙眉,他向来是意气风大的,这样的表情向来少有:“倾冽,应该不是C市人吧,我是上了大学才知道他的。”
纪念也不再问了,计算是C市人,很显然也不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人。
苏慕,苏绛,丰尊,沈靳初,哪个不是C市名门望族的少爷小姐,倾冽呢,不过就是一个要去地下拳社去赚钱的少年。
那天,那场斗殴发生了什么,她离开那里后就没再会想过那里的事情,而那天后,她就没再见过倾冽,也没再见过言轻歌。
“听说晏殊又要再次和你赌了?”
纪念回过神来:“是啊,期中考全市第一的位置。”
“小纪念,咱们也赌一把吧。”
“赌什么?”
“同样是你期中考总分全市第一。”
“……”为什么都爱赌这个?她很不了解。
“赌注是什么?”
“如果没能考到全市第一,就是你输了,到期末考试的这段时间里,我当你的家教老师吧。”
纪念忍不住笑了,看着他:“你们都这么喜欢给自己找麻烦吗?这么喜欢当别人的家教老师?”
她顺口询问,他却听到了里面的关键字。
你们?
还有谁?
脑子里想起了她前段时间说她找了个家教自己在家复习。
“小纪念,现在谁是你的家教?”
纪念愣了愣:“我现在没有家教。”
“前段时间。”
她考虑了两秒,到底是觉得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于是便据实说了:“言轻歌。”
“他?”苏慕微愣,片刻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