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能当什么正义的化身,毕竟从外面看上去她还是觉得那阴笑的脸有些奸诈的,不过跟后来从地底召唤出邪物的卡米尔相比她那个人物的确是算得上正义的化身了。
“算了。”挂在林澈寝室中的挂钟不久之前刚刚发出了四声钟鸣,楼远黛抬头一看现在已经是四点二十分了,已经快到傍晚了,楼远黛可不想半夜里一个人待在什么图书馆里,所以她现在最好是立刻离开这里去图书馆找线索。
“话说回来你这里有没有手表什么的”楼远黛一边拉开林澈寝宫的大门一边抱怨“上次就是因为没有手表的原因,我们都不知道从地底上来的时候到底是几点,早知道会拖到那么晚我就早点上来了。”
“手表倒是没有”林澈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那个大摆钟“但是怀表还是有的。”一边说着一边扭过头去想要找一块怀表给即将出门里的楼远黛。
侍卫们都非常听话,楼远黛看着就整整齐齐的排在寝宫门口的两排侍卫,一个都没有走,没有去偷偷报信的,并不是因为林澈关门时下的命令,因为如果这样还能去报信的话那也是见了鬼了。
林澈刚刚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怀表就听见楼远黛开门的声音,声音过后伴随着一声女性声音的尖叫,但并不是楼远黛的声音,紧接着他的鼻尖就缠绕上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味道,他的嗅觉不像楼远黛一样发达很小的一丝气味都能闻到,但是如果是非常浓烈的气味的话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他还是能闻到的。
“怎么了?”林澈闻到这不寻常的气味之后立刻回头看站在门口的楼远黛,楼远黛现在把寝宫门开了一道正好能够容纳自己的缝,所以她现在站在门口是把外面的景象挡了个严严实实,但是林澈还是能通过她和门之间几道极为细小的缝推测出外面发生了什么的。
楼远黛漏出的那几道缝充满了鲜红色,从这个角度看上去那些鲜红色应该来自于地面,林澈不记得宫殿中的地面上铺有鲜红色的地毯。
外面的侍卫整整齐齐的躺在寝宫两侧,鲜血流了满地,显然是都死了,如果死了之后还能去给皇后国王报信的话也不容易。
“怎么会?”林澈现在也走到了楼远黛身后,他自然看见了楼远黛现在所看到的画面,大概几分钟前还活生生的侍卫们现在一个个的躺在地上没有了人气,而且一个个的都从嘴中和鼻子中流出了鲜血,看样子流出的血还不少整整蔓延了整个城堡的地面。
再向外看去走廊上是一个个掉下的侍女还有仆人,同样的口鼻都流出鲜血,一直向外蔓延,林澈也不知道这鲜血到底蔓延到什么地方。
林澈看着门外遍地的尸体,他和楼远黛只是在房间中待了一会外面就变成了这样,死去那么多人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那些死者的身上都有淤青,看样子是被钝器击伤,不过就算是钝器打在人的身上没有声音死去的人也应该叫几声吧,就算他自己是被一击毙命旁边的人看见了怎么也该来几声,但是两个人就只是听见了那一声来自于女性的尖叫,尖叫一声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下文。更何况被钝器击伤怎么会一击毙命,除非是一下直接冲着脑袋上砸过去,不过那些死者的头上都没有非常明显的伤口,也有几个头上存在一些小伤。
他刚刚想抬脚绕过楼远黛观察一下门外尸体的情况,但是他一只脚刚刚抬起来还没能踏上全是鲜血的地面就被一只手拉住了,那只手来自楼远黛。
“外面的人全死了。”楼远黛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并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要拉住林澈,但是这也让他成功的收回了自己刚刚要迈出门外的那只脚。
是啊,林澈看着外面满地的鲜血,外面的人都死了,和他在寝室中的楼远黛却活的好好的,是不是因为外面有什么能够致死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