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母站了出来,走到了姜懿歆的面前,她虽是满腔怒火,但言行却依旧恭敬。只见她先是行了一礼,随后语道:“帝姬是帝尊的姬妾,有些话可知不能乱讲,需得有真凭实据才行。”
懿歆撇了妘母一眼,轻哼了一声,道:“我可不是乱讲,自然是有根据的,巫圣是否失结我又怎能胡编乱造?验一验便就知道了!”
“婗娥,你来!”
懿歆女官一步向前,口中应了一声“是”,便阴笑着朝女娥走去。
女娥看着那一步步走来的女官婗娥,身知大限已到,不禁闭上了眼睛:“不用验了,我确实已失纯洁之躯。”
懿歆闻着那姜女娥竟自己承认了此事,嘴角扬起了笑容,神态尽显得意,鼓吹着一众官员道:“巫圣失节,还不按律处理?”。
众官员面面相觑,姜汝上前禀道:“帝姬,我等的官职皆在滕阁老与巫圣之下。如今,阁老已死,怕是我等无权处理此事。何不等帝尊回来亲自处理……”
“笑话!她惹了女娲降怒,说不定会牵连帝尊出师不利,如若战败,你们是否可担当起这个罪过?再者说来,你等虽然官职不及巫圣,可帝女姜榆淑、护国公漆姜该是位尊人敬有资格处理此事了吧?你们前去将他们请来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若留下此女,只怕日后会不利轩帝。姜汝暗自思量,刚欲回应懿歆,却不料他身后的官吏突然站了出来,向懿歆进言:“可他们之位也不及……”
姜汝立马挡在了那人面前摇了摇头,他自叹了一声退了回去。这一幕被妘母看在眼里甚为奇怪,姜汝如此贤德的一人又岂会听信那懿歆之言,置巫圣于死地?
懿歆派人禀了帝女与护国公,帝女现身于了神农正殿,而护国公漆姜则借需守城门不干内政为由躲到了暗处静静窥视这眼前的“血雨腥风”。
帝女姜榆淑兴然接下了“此等重任”,将女娥打入了死囚牢,拟定了三日后之刑。
妘母自知自己力量微薄,无法营救女娥,便硬着头皮闯了姬桑之殿,跪在了姬桑的面前。
“帝女,你曾与巫圣私交甚好,只有你救得了巫圣了!”
姬桑深知,妘母如此沉稳的一人如今却大失慌乱地跪在了自己的面前乞求着自己,看来定是出了什么惊天祸事。况且自己早已违背了母亲不显山露水的誓言,便也无所顾忌的了。
“妘母你先起来,姐姐可是出什么事了?”
妘母抽泣着道:“巫圣今日早朝刚见了滕阁老,他便倒在地上一命呜呼。随之帝姬姜懿歆便直接冲了进来,直指巫圣失纯洁之血,惹女娲降祸,随后便他们便请了姜榆淑来将巫圣打入了死囚牢,定了三日后行刑。”
“三日后便行刑了……姐姐呢?姐姐怎么说?她怎么会与人私通呢……”
“妘母也纳闷,可巫圣的确亲口承认自己已失纯洁之躯的事实。”
“她,承认了……这可是大罪,怕是普天之下除了炎帝无人敢救她了,可是炎帝又在征战之中,如若让其得知战时分心败下了阵来,那姜族就会覆灭……姜懿歆果然下了一招好棋。”
姬桑往后退了一步,心中一凉,不知如何是好,可是顷刻之间她又想起了炎帝榆罔曾亲赐过风子谦免死之仗,如若她们向风将借得此仗,那便能救下巫圣的性命。
想到此处,姬桑立即对妘母说道:“快,随我一起去东台见风子谦!”
“见风将做何?”
“借免死之仗!”
妘母立即醒悟,起身跟随在了姬桑的身后,随她一起乘坐轩车,向伊川正门驶去。
伊川,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