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彪很是无语,以为我真想这样呀,我也是受害者,得咱还得把这黑锅背下去,当然又不能把话给说绝,接下来发生的事,谁说得准,只能赔着小心来上一句含糊其辞的话语:“小姐,遵命,本公子紧记教诲。”
她显然不喜欢被称为小姐,轻轻地给他一嘴巴子,“记住啦,这是给你的教训,以为再这样叫本姑奶奶,姑奶奶对你不客气。”严肃神色随即转为甜甜的笑容,“不过看在你能这么快就改正错误的份上,奖励一下。”给他一个飞吻。
他极其夸张地把手放在刚被她吻过的唇上,“谢谢姑奶奶,姑爷我也就给你个奖励。”
看着他坏坏地笑,她就知道他是在占自己的便宜,冲着他哼一声,心里则是甜甜的,她喜欢他占这样的便宜。然后摇摆着头甩了甩满头的海水。
他这才想起两人身上都是被海水给湿透的,得找个有泉水的地方,洗一洗烤干。不然穿着怪不好受的。想是这样想,只是这一望无边的海岛貌似不小呀,别说泉水,恐怕是小溪小河也是有的,只是如此之大,哪儿去找呀?
“往东走,一直往东,不回头,准能找到。”
曾彪刚这么一郁闷,一个声音就从其心底里产生。他清楚能以这种方式与自己交流的,到目前为止,也就是树精和开心鬼两个。所以这话也就只有他能听见,长孙美美是不得而知的。而树精是想害死人的,在他看来,这话一定是开心鬼告诉他的。
这么说开心鬼回来啦?他好一阵激动,如此一来安全就有了保证,只是他回来的话,自己怎么会一点点感觉也没有呢?毕竟他得进入自己的耳穴,他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太可能。立马用心与他交流一下,确信确实没回到自己的耳穴里。
那么就只有是树精啦?他很不相信地试着以与开心鬼交流的方法与之交流。
树精还真的作出了回应:“告诉你,就是救你,别这样天真好不好?我也不知是哪个该死的告诉你的,如果是我的话,就不会这样告诉你,就会叫你往西去,这样就会叫你们离水源越来越远,渴死你们干死你们。”
曾彪冲它叫起来:“该死的魔鬼,滚,滚得远远的。”
曾彪与树精的交谈,长孙美美虽然不得而知,但是从曾彪那激动得满脸通红上看,也能猜到出了点什么?就把手伸过去拍拍他的脸蛋,“喂,怎么啦?脸还这样烫,举是病了?”
“怎么会呢?别忘了,我可是超人哟。我只是发现了水源。走现在就去。”
嘴唇已干得起结的美女听说有河,立马欢呼起来,跳上他的背上催促赶紧找去。他背着她走了几步,两人都有些受不了,被盐水浸透的衣襟穿在身上,又是这样紧贴着磨擦着,确实有些不怎么舒服。他提议她下来走。
她索性要求骑在他的脖子上。而且是不顾他同意与否,直接从他的背爬上他的脖子。此举是那样熟练,非一般人是办不到的。她居然轻松办到,说明是练过的。他以为她是练家子,一问方知是练舞蹈的。
一路上两人看似嘻嘻哈哈其乐融融,实际上曾彪一直处于纠结之中,树精完全被排除开后,能提供如此信息的,除了开心鬼,曾彪真的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这么说,此时开心鬼就在附近,至于为何不现身不进入耳穴,甚至不肯承认就在身边,一定是有他的难处,毕竟他面对的是一个千年甚至万年树精。他的小心对付。
曾彪这么一想,底气也就足起来,奶奶的,咱怕谁?咱有啥好怕的?他得意地驮着美女哼着小曲奔跑起来。
受其感染,美女也在其脖子上呼应起来。就在两人尽情地唱着<<希望在田野>>上忘情狂奔的时候,突然扑哧一声,脚下一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