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想再试一次。
尚未张嘴就放弃啦,得先积蓄一点力量,只顾一个劲地瞎叫,到头来恐怕仍然是叫喊不出来。这次必须是一叫则响亮。这首先得让那干渴的几乎要冒火的嗓子得到充分滋润,水是想都不要想的。眼前惟一能喝的就是蛇信子那被铁筷子扎着的地方在冒着丝丝血迹。
对,就是它啦,虽然那东西腥臭且恶心无比,平时肯定是打死也不会去吸食的,但是眼下则是救命的希望,再恶心再腥臭,也得强迫自己将其喝下去。
虽然曾彪在心里下定了这样的决心,但是处于这样的险恶环境中,真正要达到目的则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蛇信子的伤口是向外翻卷的,冒血处又在伤口前面,其冒出的血也就顺势往它的口中流。处于喉咙处的曾彪要想喝到血真的很难,貌似得用上极大的力气。
处于严重虚脱中的曾彪是不敢再轻易用大力气的啦,他想了想,不能蛮干,得智取。尼玛,喝个蛇血也要智取,真是可笑。他尝试着用舌尖去舔食伤口的后面,看看这样能不能把蛇血引流过来。就这一看似简单的举止,也让他折腾不少时间,且费了不少力气。
值得庆幸的是,这一付出没有白费,尽管折腾得有些气喘,目的总算是达到。
遗憾的是吸入嘴里的全是蛇信子上那粘粘的熏得人发晕的粘液。要是这粘液够稀也好,起码能润喉呀。可恶的是这东东超乎想象的粘,吸在嘴里犹如吸食了浓啖一般,真是担心吞下去,不仅起不到滋润作用,反而阻塞在喉咙里,让人出不了气。考虑再三,还是将其吐出的好。
吐得时候才发现,犹如上坡容易下坡难一样,那粘粘的粘液进入嘴里后,犹如与舌头粘贴在了一起,不是想吐就能吐出来的。这又让他费了不少周折,弄得舌头也有些不适的感觉,方将其吐出来。然后腹诽,真******丧气。早知如此,就不该用这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