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把曾彪直接带到距离他住房五百米处的后山,然后指着山崖上的一棵古树,“这就是你要找的鬼怪。”
闹了半天原来是个树精呀。曾彪立马就要张开嘴喷出九味真火去烧它。
眼镜立马拦住他,“不可,千万不可。它不是树精。”
“你忽悠谁呀。”
“它真的不是树精,只是把这棵老树当成了它的巢穴而已。”
“哦,原来如此,这家伙倒是很会找地方啦。不过不管它是不是树精,既然是它的老巢,一把火烧了岂不痛快。”
“你想过没有,你这一烧倒是真的很痛快的,要是它在里面将它给烧死也是件好事,但是万一它不在,把它的老巢给端啦,再想找到它,恐怕就难啦,除非它来寻仇。”
曾彪让他这么一说,想想,确实是很有道理的。犹豫一下对他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进去看一下,在的话,就给我发信号,我立马就一把火,烧过干净。”
“你说得倒是轻松,这一把火一烧,恐怕是它没给烧死倒是把我给烧没了。我才不干这吃亏的事呢。”
曾彪想想也对,就对他说:“要不这样,你也就不用发信号,随便找个什么借口走出来,然后我就烧它。”
“我说这样的馊主意想都不要想,你以为那鬼怪那样好糊弄,它精着得很,自从那天在公交上与你交过手之后,行事越发地小心翼翼,要是我这个时候去找它,恐怕是很难脱身的。”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这也怕那也虑,胆子就这样小?”
“不是我胆子小,小心使得千年渡,我不得不这样,这也就是我要考验你有没有能力将其降服,才会投靠你的原因。”
“好吧,那你来说说该怎么办?”
“其实很简单,我估计的话,它多半是没有在里面的,自从制造了那起人为的矿难,它本来想以矿难的冤魂做药引,让自己炼成不老之身,谁知那几个冤魂怨气太重,它消化不了,这才被那几个冤魂给追着,躲到这儿来的,它现在极需找合适的阳气来消化这些冤魂的怨气。”
显然他说得这些曾彪不怎么听得懂,但是能够估计个大体意思,直接打断眼镜,“我说,你别说得太复杂,直接说要在哪儿才能找到鬼怪。”
“我估计它仍然在城里寻找适当的人选,只是这样的人很不容易找到,长孙美美倒是合适人选,只是由于你的原因,让它本来到手的美梦叫你给击得粉碎。它不得不再去另外找人。而且这个对于它来说是很重要的。如是在半年内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它的功夫将大大削弱。”
“这样听起来,它也确实不应该在里面,但是并不能完全排除它就不在里面呀。你能向我保证它不在里面吗?”
“这个,我还真不能保证。毕竟它神出鬼没,没法说准的。只是能保证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就是有可能在里面啦,既然如此,为何又不许我出手呢,是不是你还想继续与它联手?”
“天地良心,绝对没有这样的坏心眼,要是你的能力不及它的话,我肯定还会与它联手的,而现在我是完全投靠你啦,就不会有二心。”
“好好好,我相信你,这样说,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还是那句话,说说我要怎么做?”
“其实它要是在里面,你很容易就发现的,你不是能开天眼吗?开了天眼不就知道了吗?”
“拉倒吧,就你给我设下的机关,我也就是能看清你独自造出来的机关而已,要是有了它的参与,我就看不得那么明白啦,这个在你那洞穴里已是验证了的。而现在是它单独设置的,更是看不明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