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曾彪从表面上看起来淋得象个落汤鸡似的,实际上,一点点也没有的事,淋着的只是个花园里采摘的一颗果子而已。他用了移花接木之术,用那颗果子代替了自己,然后又用上障眼法让这颗果子看起来就与自己一模一样。而且是这一切都是在看守的严密监视之下进行的。
因为刘副所长上次就是上了当,才让他给逃走啦,而且还差点给自己带来严重的后果,要不是有李副市长罩着的话,此刻即便是不负刑事责任,也得把饭碗给丢掉。这次他学聪明啦,为了不让悲剧重演,他特意让两个心腹协警二十四小时轮番看守着。
而且规定,曾彪的吃喝拉撒,都由这两人来照料,也就是要寸步不离地守在曾彪的身边。为此还特意在曾彪身边支起一个帐篷来。当然不是给曾彪住的,是那两个协警住的。曾彪只能一直铐在树上。
这两个协警自然是不愿意干这样的若差事的。但是却又不得不干,心里那个恨呀,就想要是曾彪要求大小便,就叫他往裤裆里拉,他俩才不愿意去侍候他的。当然心头这样想,却又真怕他拉,要是拉了不侍候着,又怕刘副所长怪罪。然后就暗自祈祷曾彪不拉才好呢。
结果曾彪就真的没有拉过。这让他俩觉得好奇怪,这人哪有不拉的道理呀。胖子协警想不明白。瘦子协警则对他说:“管他的,只要不拉,咱们就图个清静,何乐而不为?”
两也就不再为此事而烦恼。
他们哪里知道铐着的只是一个核桃果子而已,自然是不会吃喝拉撒的。而此刻曾彪并没有走,他只是隐身于距离帐篷不到四米处的办公室里。当然此刻他是不会睡觉的,他要时刻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以便发现刘副所长及其手下又是对付其他被抓进来的人的。如有违犯法律的事,正好可以逮个正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