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看你说的,好象只有你才会讨老婆,我就不讨老婆似的,为了多赚钱,做啥都是可以的。我跟着你一道去找矿长。叫他把我们安排在一起。”李天生已习惯叫张长青是二弟啦。
第长青不动声色道:“好,就这样定啦,你可不许反悔哟,不然会弄得我很狼狈的。”心里则是爽歪歪。
就这样李天生与张长青一道从洞口工变成了洞内工。
第三日上,张长青对李天生说:“大哥,这马上就要下班啦,我刚才看了一下,洞子中间有两根打桩的木头有纛松动迪样很危险的,一点点也大意不得,必须给矿里反应一下,不然的话,容易造成塌方。”
李天生则不当回事,“不要大惊小怪,不就两根木头,有没有,我看是无所谓。”
“这个你就不懂了,不是说要防患于未然吗?好些事故就是小问题没重视引起的。好歹这老板也是我们自家人,千万损失,大家面子上也不好过。”
“真有这样严重呀?”李天生的话有了一些松动。
“你刚来不久,还不怎么了解情况,给你说,你也不怎么懂。反正我刚进去看过,情况就是这样的。这样吧,不管怎么,我们这就去给工头说一下。那工头是我的一个侄子,有些固执,多去一个人,才有可能引起他的重视。不然他不会当回事。”
“这就是你要叫我一起去的原因?”
“好吧,我陪着你去,反正我也不怎么懂,这话就由你来说。”
下了班,两人顾不上吃饭就一同去找工头。工头正在喝酒,而且有些喝高啦,对于他俩所反应的情况似乎根本就不当回事。只是一个劲地说:“知道啦,知道啦,你们可以走啦,可以走啦。”
两人从工头房间里出来,李天生也就以为没事啦。张长青则不这样认为,他说:“不行,这小子是喝高的,得让更多的人知道。然后就逢人便说木桩松动的事。也只有这样才能引起矿上的注意。”
第二天进洞子不久,张长青就对李天生说:“也不知那两根木桩另外弄过没有,走进去看看,有就最好,没有就去再找一找工头,不就直接找矿长。”
李天生跟着他往里面走了大约有百来步,本来与他并排走的张长青慢慢就落在他的后面。张长青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他故意掉在后面为得是好从后面向李天生发起突然偷袭。而走在前面的李天生根本就没在意,他不知道危险正在一步步向着自己逼近。
又走了十多步,手里拿着铜钎的张长贵突然举起手中的钢钎向着李天生后脑狠狠砸去。
突然受此一击,李天生立马就倒在地上,然后挣扎着问道:“你为什么要打我?”
那张长青也不多话,紧接着又是当头几钢钎,可怜李天生连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就这样丧失了一条宝贵生命。
而这张长青显然是个老手,杀了一个与自己毫无怨恨的无辜者后,根本没有一点点同情之心,立马就将尸体往后拖了十来米,放在岔道口,其实张长青所谓的木桩松动处,指的就是这儿。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松动的木桩。
张长青把李天生的尸体堆放好后,从另外几个岔道上又来了几个人,他们也都拖着尸体,死因也与李天生一样被人从身后偷袭致死。这几个凶手是同伙,干这样的事,已不是头一回。
实际上,他们是一个团伙,这几个凶手是负责作案的,外围的如刘常贵之类,则是负责在外面把象李天生这样的受害者骗至矿上来。内外合应,达到以蒙害他人生命骗取保险金的目的。
现在这几个凶手把几具尸体汇聚在一起后,先是将尸体各自摆放在一个地点,让人看起来是在塌方中被埋藏的样子。然后才真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