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大将军!”“拜见大将军。”
王越召集申南大夫和国师统帅公良术一会的地点就是军中大帐,才入帐中,他便迎来了一波热情的迎候,一番见礼之后,他坐上主位,看向左右公良术和申南大夫们。
说实在的,这次商议并非什么隆重的正式会议,主要原因还是申国和淮上五国都是陈盟成员国,哪怕双方实力有所差异,但地位上是平等,不存在上下关系,也就是说,除非淮上五国想取代陈国在这联盟中为盟主,不然是不能发起会盟的,顶多也就是这样大家聚起来一会,再由于由于王越急于赶回汲地,等不到申国国君参加,会议就更不那么正式了。
略微打量,他的目光落在申国国师统帅公良术身旁的一位四十余岁、一位看似老农的中年人身上。
这人身上气息给他的感觉十分熟悉,与昔日子玉、子敬两人虽有差别,却十分相类,不过却强盛的多,应当是农家学派的重要人物。
“大将军,这位是我申国农家学派的善翼长老,此会诸般可由他传达至我申国国君处。”见王越稍稍注目,公良术为王越j介绍道。
那就是如淮伯祭司一等人了,但却须得长老一等强者才有此能,王越点了点头,先对帐中诸人拱手一礼道:“公良将军、各位大夫,这几日诸位与我淮上贵族商讨诸般交接事宜,我为淮上联军之统帅,却须避嫌,所以直至今日方与各位一会,在此先向诸位道歉,失礼之处,还请各位包含一二。”
公良术笑道:“大将军行事真是坦荡,高德也是令人敬服,之前本将来时竟连将军一面都不能见,心中还觉颇有不快,如今方知个中原因,却是我公良术小人之心了。”
众大夫也齐声应是,又言王越统帅三十万联军,诸般事物也是繁忙,能百忙一见已是荣幸云云。
经此一番,气氛便活跃起来。
等到稍稍平息,王越略微斟酌,就说正事,道:“近日里蔡国攻破象都,近四千乘兵车汹汹,势压申国及淮上,今日本将军将各位召集起来一会,主要是就此事与各位一议,将来作战也好配合。”
“原本还望公良将军将诸事转达贵国国君,如今既有善翼长老在此便是更好。”
“公良将军,关乎此等局势,贵国国君和将军可有何看法?”
公良术想了想,道:“蔡国不过是汲地兵车和国师一部入我申国,我申国就已近破国,我申国国师和申南诸大夫之军皆是损失惨重,亏得大将军大军入申,接连破了汲地、渚氏之兵车,方得局势抵定。”
“我申国本就弱小,难当蔡国之师,此时更是不能,所以国君交代,此次对蔡之战,当以淮上大将军为首,若有可能,更希望大将军能将此破渚之精锐之师驻留于我申国之内,如此我申国方有些信心。”
“至于贵国之师的粮草、军饷,我申国愿一力承担,军饷更愿双倍以酬。”
王越稍稍一思说:“蔡国攻我陈盟之国,我陈盟诸国皆有救援之义,贵国除却向我淮上求援外,其他陈盟国诸如曹国、邺国、许国可曾派使者过去,各国可有回复?”
公良术苦笑道:“各国我申国皆是有派出使者,但此三国皆靠近陈国,又各自与陈国诸卿为亲,所以也被一同卷入了陈国内乱中,如何能抽得出身来管我申国事?”
他叹了口气:“也唯淮上高义,又有公子亲自率军来援,否则此番我申国必定覆灭啊。”
“那将军可知如今陈国之内乱局势到底如何,短时间可否平息呢?”
公良术摇头道:“听说此次陈国内乱,昭襄子生前就有所布置,所以内乱一起,太尹和逢氏两家之军就为另外四家合力围攻大败,但其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