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老夫老妻,老夫老妻,哈哈!”
睿王福晋不想在“老夫老妻”的题目上纠缠下去了,说道:“是不是公事上有什么不顺手啊?”
“那倒不是。”
“我想也不应该——这些日子,没听说宗室里头有谁犯了事儿;宗室银行那头儿,你是坐纛儿的,琐碎细务,也不该来烦你。”
顿了顿,“那——是不是方才九叔……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睿王目光微微一跳,想说:“你怎么知道?”没说出口,过了片刻,叹了口气,“唉!”
睿王福晋微微冷笑,“那就是了!”
顿一顿,“方才,九婶在我这儿,话里话外的,也有那么点儿小意思呢!”
“什么意思啊?”
“说你‘手里捏着大几百万两的银子’、‘真正不得了’什么的——明面儿上是羡慕,其实,不就是嫉妒嘛!”
“手里捏着大几百万两的银子”——这个口吻,同孚王还真是如出一辙呢!
“你坐宗室银行总裁这个位子,”睿王福晋微微的撇着嘴角,“整个宗室,不晓得有多少人害红眼病呢!”
孚王也害红眼病?
或者说,仅仅是害红眼病?
“我看,”睿王福晋继续说道,“闲言碎语的,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别的人,统统都不必理会——只跟定关三叔一个人就好了!别的人,叫他们眼红去!”
“可是——”
睿王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把话说了出来,“你关三叔的一些做法,我怎么……愈来愈看不懂了?”
睿王福晋不由愕然,过了一会儿,回过味儿来了,神情立即变得严重了,“关三叔对你——”
睿王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你误会了!逸轩对我,没有什么!原来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没有任何变化!”
睿王福晋大松了口气,不由自主,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王爷,你把话说清楚啊!——别胡乱的吓我啊!”
顿了顿,“哎,我想关三叔也不能对你——既如此,你还有什么好烦恼的?他做什么你‘看不懂’啦?和你有关系吗?”
睿王没有马上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说道:“不好说有关系,也不好说没有关系。”
“嗐!”睿王福晋蹙眉,“王爷,你能不能不这么吞吞吐吐?到底什么事儿?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了?”
“譬如,”睿王也皱起了眉头,“我就想不明白,逸轩那么大动静的祭那个岳飞,所为何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