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万邦心里不好受,他宁愿梁斯彭像以前一样和他争吵。甚至打他都行,但现在梁斯彭根本不理他了。他不在梁斯彭眼里,更加不在他的心里。这对一个父亲来说是多大的痛苦啊!
梁斯彭侧身过了梁万邦出了门,梁万邦在他离自己而且的一瞬间伸手拉住了他,胳臂上搭着的西服也掉在了地上。“斯彭!你不要这样!”
梁斯彭停下了,但是没回头。从他的侧脸可以看到他仍然在笑,但是这笑让人很不舒服。他说:“夏夏,等会儿来听我唱歌啊。”说完甩开梁万邦的手,转身下楼。
梁万邦看着已经没了人的楼道,眼眶又泛红了。可他只是“唉”了一声,便再什么也没说。他能说什么呢?他该说什么呢?他只是在心里千遍万遍的责骂自己过去干的好事!但是,还是一无是处。“唉!”
尚夏夏捡起了地上的西服递给梁万邦。梁万邦掸了掸上面的土——尽管没有土。他装作若无其事,眼睛只盯着衣服,不往尚夏夏那儿看。但这种强装出来的无所谓更叫人容易看穿。尚夏夏为他难受,“董事长,这……”
“看来他在这儿过的挺好的,那什么,我就先走了。”梁万邦不等尚夏夏把话说完,急匆匆走了。再迟一步,他就会当着尚夏夏的面流下眼泪。
尚夏夏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怒火,她要去酒吧,去找梁斯彭,去找他说个明白。她衣服也没换,依然是在公司穿的工作装。出门时狠命地把门摔上,这才想起来自己没带钥匙。
“操——”尚夏夏这个字刚出口,就看见带着红箍儿的居委会大妈正好从楼下上来,瞪大眼睛张着嘴看着自己。
尚夏夏急中生智改了口:“操——碎了心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