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嚏禁不住?、、、”
顿了一会刘青山继续“要是只是小股蓝狗,明天黄彪军一个指头全灭,晚上前军肯定到洛河与我们会师。但如果要是蓝狗有重兵在下马,我们打下马就是送死,时间!不仅破不了下马,连逃命的时间也浪费。”
众人恍然。
“那现在怎么办?”火无像面露担忧的问。
“进红山”刘青山想都没想的说。
“进红山?”
“那马匹辎重咋个?”
“万一黄彪军来了我们不在?”
“、、、、、、、、、、、、、、”
“这些都不会死8000人,死也只是小三一个人,但万一真如小三说的,我们不进红山、、、、到时候让蓝马狗咬上那可是全军覆没。”
火无像看了看大家都没话说了,继续道“小三,你是军中主将,男儿大丈夫当有取舍,既有定论就当果断,你决定吧!”
刘青山,低着头手摸下巴,一抹决绝从眼中闪过,让苏平拿来将令。
“将令!沾毛你带50骑兵沿道北上30里探作,如有蓝狗主力速返,弃马时记住杀之!”
然后刘青山又看向身边的苏平“苏平你带10人守在这里有动静速传,其余各部兵进红山,杀马取肉,重型器械就地掩埋,无法掩埋无法上山的就地拆毁,今晚子时不进山者按抗令论处”
“是——是”
众将领命退下,各忙其事。宇文化从救护站出来,一条胳膊已经没了,用厚厚的白布缠着,跟在身后的是吴喜寿。
吴喜寿是来向宇文化报告后军地,弟兄们把该埋的埋了,该拆的拆了,可轮到杀马取肉,大多数人却不干了。
这些马匹平时跟随他们行军操练已是多年,现在活生生的杀了,取其肉而食之,有些人是怎么也不干。
眼看着大队人马就要兵进红山,可后军的马匹却是让兵士们吵了起来,有的甚至和守备队执法的队员推打在一块。
本来宇文化心里也极不情愿,可这是刘青山的将令,那就必须的令行禁止,不折不扣的执行。
单不说刘青山是火无像的外甥,他跟随火无像多年,是其亲随。就刘青山这个从帝国军校毕业的高材生,他也很是佩服。
以前的守备队是什么!是洛水首府藏九宫的看门狗,没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操练着,有事也是把刀剑对准老百姓逼些税赋,正事根本没干几件。
军饷更是拖的到现在,有些队员帝国历375年的赋饷都还在账上挂着,现在都379年了。一旦遇到战事,守备队更是一群乌合之众,像今天这样实打实的来一仗?想都不敢想。
刘青山来了时间不是太长,也就不到两年,这位将官不仅不克扣士兵粮饷,对士兵那也很是照顾。
平时训练更是有板有眼,修水利,帮农耕,在洛水好评如潮,就连他这个小小的参军,走在街上也再不是从前那般,他能感觉到人们见到他是那种慕名的敬爱,而不是惧怕。那种感觉真好。
转眼到了后军的马队前,宇文化看见了那匹跟着自己多年的老马‘烈日’。
老马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安静的站在马队前排,眼里有层层水雾,宇文化抚摸着‘烈日’,动作越来越轻,用仅有的一只手臂慢慢的抽出配刀,猛地在马颈处插了进去。
‘烈日’痛的跳了起来,撕鸣着,然后就是大口的喘息着倒地,血从马颈上像小溪般流了下来。
‘烈日’的抽搐越来越弱,直到最后停止了呼吸。后军中一片低沉的呜咽。宇文化躺在烈日的马腹上,手里还握着插进烈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