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钢刀,闭上眼睛任凭泪水打湿双眼。
守备军已经开始收拾完战场,缴获了一些弓箭、长柄刺抢、短刀、、、、、、弓箭大多都已经破损,箭矢倒是不少,怎么也有2万多支。
伤亡数字也基本统计出来,死去2400多士兵,重伤失去战力的也有800多,加上火无像后军攻打下马损失的500,洛河一役,除去后勤、医护,能战之士也已不足4000。
在洛河南岸除了守备队的战士,还有随后军逃来的些许难民,而且难民的人数也越来越多,现在已有不下3000之数。
洛河北岸的守备队员已经开始向红山挺进,长长的队伍在夜幕下打着火把像一条火龙,渐渐的消逝在红山低矮的小树里。南岸火无像和风占云站在队伍的最后面,3000难民也被裹在其中慢慢的向浮桥挪去。
由于浮桥太窄,即便苏平在大队没开拔前已经对浮桥做了近一步的修缮和加固,但要将这近5000多的人马通过,没有个把时辰那也就是个扯。
沾毛在接了将令的同时就点齐人马,顺着红山和洛河探了下来,沿途不时也会碰到一些溃散的蓝人弓箭兵,三五个的就策马上去砍了,三五十或者更多的就用弓箭远射,赶散、、、
谢远辉是和沾毛一起加入守备队的,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是洛水南面槐庭人,祖辈都是靠打猎为生,在红山西端也算是小有名气。
沾毛九岁的时候失去了父母,是爷爷带大的,有一次刘青山来槐庭收赋,到了他们的寨子里,因看中沾毛的箭术,想收沾毛入伍。
沾毛爷爷和谢远辉的爷爷看刘青山人实诚,临了让谢远辉也跟了来,为的就是想跟着刘青山混个前程。
谢远辉和沾毛一晚上杀了不少蓝人弓箭兵,此时背包里已经放了不少蓝人弓箭手的扳指和钱币,很是高兴。
在离洛河红山口不到30里的地方他们遇到了蓝马人的前哨探马,双方没有开战,只是拉开距离你射一箭,我放你一矢的对了一阵子。
在天萌萌亮的时候沾毛下令退了回来,不远处还有几骑蓝人探马远远的吊着,很是麻烦。
回到红山口,天已经放亮,大部人马都已进了红山,还有少数士兵在掩埋尸体,已接近尾声。昨天的壕沟也都已经填平,估计尸体都被埋在那里,不管是蓝人还是黄瑶人,不管是修士还是士兵,在这里终究会变成一堆肥沃的黄土,春来时染肥一滩的河草。
洛河水已经不是昨天的血河,远处看上去黑漆漆地,往近了看,透过湍急的溪流偶尔还有一两残肢断腿。三炖儿直了直腰,双腿长时间的泡在冰冷的洛河里已经有点麻木,看了看四周再没发现战友的尸体,舒了口气,朝沾毛他们走来。
谢远辉可劲的闻着空气中的气味,然后用凝重的目光看向沾毛。
“怎地?”沾毛稍带疑惑的询问
“大军、是大军、你闻着味?你看着雾气!”
沾毛用鼻子吸了吸,没有闻到什么,然后询问已经走到近前的三炖儿一伙“你们闻到什么没?”
“没得?”
“没?”
“什么呀?”沾毛有点不耐烦的道!
“汗味!人身上的汗味,早晨刚起床的那种,你看这雾气,是不是比刚才流动快了?”
“没看出来!有吗?”沾毛不太确定。
“怎么啦?”很多人同时说。
“看看,看看你们这战斗嗅觉,你见过早晨的雾气流动有方向吗?你看这雾是不是往南?这就是说北面有人过来,是大批的人?晓得不?”谢远辉煞有介事地说。
看大家都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