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傅老收徒弟不看家世,只看才华和人品,他们这些人说白了都是寒门学子,京城有大儒薛大人,许文馨现在也住在京城,如果京城子弟要求学,根本不用去山西那么远。
说来说去,就是在京城大家都没有熟人。
“难道老师就这样被人冤枉?怎么就这么走投无路?”
“真是不甘心啊。”
“老师没有谋反,分明是被山西总兵冤枉的啊。”
大家七嘴八舌,愤愤不平起来。
王子悦侧躺着,半边脸枕着胳膊,他一直没有发言。
他想起京城有个朋友,是薛大人的儿子薛士三,当初他二人一起游历南方,算是交好,可惜因为看法不同绝交了。
他陡然间坐起,对众人道:“我明日去见一个故人,兴许他能帮忙。”
“谁?”众学子都来了精神。
“就是薛十三,他爹就是大学士薛大人,也是个大儒,如果他肯帮忙,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学子们都听过薛大儒的名头,喜出望外。
傅老那意门生喜过之后略带责怪的对王子悦说:“你怎么才说,害得大家寝食难宁,那薛十三我们都曾听过,他也是读书人,肯定会帮先生出头的。”
只要他肯帮忙,他父亲就会帮忙,那么傅老就有一线生机。
王子悦听了师兄的话却依然忧心忡忡,跟薛世攀已经绝交,那个人有点偏激,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帮忙,所以他一直忍着不说,就是怕给大家希望,最后失望的回来,那样大家更难受,但是不管如何,为了老师,他也要试一试。
王子悦等人都快吃不上饭了,自然身上什么都没有。
但还在薛世攀跟他绝交的时候曾割破断义,薛世攀的那块布料他还收着。。
第二日一早王子悦在河沟里洗了脸,整理了下仪容,就去见薛世攀。
本来薛家门子是不帮他传话的,但他虽然落魄如乞丐,但气质依然儒雅,他又拿出了信物,门子就去通报了。
薛世攀拿到那块布想了好些时候,灵光一闪才想到曾经还认识王子悦这么个人。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人把他的东西保存的还算细致,那就见一见吧。
“把人请到偏厅里,我稍后就到。”薛世攀对传话的人交代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