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紧张,哪有流汗,是你看错了!”王美彤虽嘴硬着,但神色却难掩慌张,最令她惊慌失措的是季如风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呵呵,是吗?”季如风皮笑肉不笑的勾着唇,黑宝石的眸子里满是嘲讽和轻蔑,悠悠道:“敢情您额头上流的不是汗,是珍珠?”
“珍珠?呵呵……”王美彤要多尴尬有多尴尬,一边擦汗,一边窘笑着说:“季少,你真会开玩笑,我又不是蚌,流的哪门子珍珠?”
“既不是汗,又不是珍珠,难道是眼泪?哦,天呢,如果是眼泪,你就是比熊猫还稀有的物种,必须得把你送到研究院,让那些科学家门好好研究一下你神奇的身体构造才是。”季如风阴阳怪气的调侃着,并且乐在其中。
王美彤恼怒万分,甚是抓狂,但敢怒不敢言的她只得扯出一抹假笑,敷衍道:“呵呵,季少,您是越说越邪乎,人的额头怎么可能流出眼泪呢?”
季如风似笑非笑,一瞬不瞬的盯着王美彤,一字一字戏谑道:“哦,是吗?那你告诉我,你额头上流出的到底是什么?”
“额头上流出的当然是汗,是个人就知道!”王美彤黑着脸,没好气的说。
“嗯哼,没错,是个人就知道额头上流出的是汗!”季如风唇角邪魅一勾,双目炯炯,一本正经的说:“你刚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你不紧张,没流汗的吗?那么请问,你现在额头上的汗又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本少,你嫌空气太干燥,发挥余热,充当加湿器的!”
“我……你……”
王美彤顿时语塞,这才意识到某人在挖坑,自己还傻不愣登的往下跳,这会儿想哭都不知道到哪儿哭去。
不过,她此刻最关心的问题是季如风这个魔鬼是如何知道她的名字的?
下一刻,难以自控的打了一个激灵。
因为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被调查了。
不,还不止!
或许,或许是和水灵悠相关的一切,季如风都了如指掌。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她大着胆子以长辈的口吻问道:“你在调查我?”
季如风垂下眸子,似笑非笑,唇瓣不紧不慢开启:“准确的来说,本少调查了你及你的祖宗十八代,至于你环游世界这段时间的风花雪月,不用本少特意做调查,自有人愿意全程免费奉上!”
王美彤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掀了好几次唇都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看在眼里,季如风不禁勾唇冷笑,眸子里噙满了戏谑和嘲讽,一字一字悠声而起:“我的继岳母,需要女婿当着奶奶和姑姑的面,一件一件的数给你听吗?”
“不!不要!”
失措中,王美彤来不及思考脱口而出。
倏地,季如风敛起笑意,面若冰霜,目光冷冽彻骨、凌厉如锋,声音阴森犹如来自地狱鬼窟:“王美彤,本少对你的事半点兴趣都没有,灵悠过去和你没有关系,现在和将来都不会有关系,纵然她现在身价百亿,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休想获得分毫!至于小寰,你养育了他,他将来要孝顺你,还是要赡养你,这是他水昭寰的事,和灵悠,和我季家没有半毛钱关系,想要获得好处找他要去!”
王美彤吓得缩了缩身子,脸色惨白,战战兢兢,低着头不敢抬一下。
“如果你此次来是为了你丈夫水之恒,已经没有一点意义,本少相信,世界上没有一个丈夫会要一个偷情成瘾的荡妇老婆,所以劳烦你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本少的岳父自有本少这个女婿为他养老送终!”王者的霸气,发狠而阴戾的声音,令整个待客厅似乎都在颤抖。
妇人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