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王美彤一眼,低声嘲讽:“自作自受,活该!”
王美彤气得咬牙切齿,回以怒瞪时妇人已经看向别处,差点没直接气吐血。
看向水灵悠,却发现她安静的就像不存在于这个房间似的,安静的令人难以置信。
这令王美彤无法不好奇自己的丈夫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能让一个如此如花似玉、美貌可人的女儿变成这副样子。
与此同时,待客厅内陷入了第一次安静,只有墙壁上的钟摆发出‘嗒、嗒’的声响。
妇人几次动唇几次被这种可怕的安静给震慑,抬头几次看向水灵悠试图找到话题的切入点,几次都是欲言又止。
“孩子,这些年你还好吗?”老太太声音的响起打破了这令人胆颤的寂静。
水灵悠没有回答,如兰雅致的淡淡的噙在唇瓣,卷翘的双睫像舞台上翩翩起舞的芭蕾舞者唯美的眨动着。
几秒钟后,被季如风握在手里的手指动了动。
季如风知道,她想回魂,却又在抗拒回魂。
于是,他摸了摸她的手背以作安抚,主动反问:“奶奶,这些年,您过得可好?”
老太太没有回答,而是说道:“这辈子我唯一忘不了就是灵悠出生的那一天,医院整个被火色祥云所笼罩,枝头满是吉祥鸟的叫声,草丛里满是蛐蛐蝈蝈们的叫声,楼下的野猫野狗疯了一样跑啊,叫啊,撒欢了似的,就连我们三村五乡里那个给钱都未必请不动的半仙都跑到医院去了,尽管他只是在门口站着。”
“吉祥鸟是什么?”季如风追问。
“吉祥鸟就是你们城里人所说的喜鹊。”妇人连忙回答。
“半仙又是什么?”季如风又问。
“你们城里人所说的懂阴阳的人。”妇人再回答。
“既然您一直守在医院,为什么会没见过她?”季如风疑惑不解。
“是我哥!”回想起那一天,妇人就非常难过:“灵悠一生下来,就被我哥和那个女人裹了个严实给抱走了,大约有七八年没和家里联系,后来虽然每年他都会带着侄女侄儿们回去,但却不见灵悠身影,每次我妈问她雪琪的孩子呢,我哥就说没死了,活得好着呢。”
“你哥有没有说,为什么给她取名灵悠?”季如风要一次性把所有的疑问都给解开。
妇人抬眼看向老太太,没有马上回答,得到准许后才说:“其实,我哥给她取的名字是幽灵,上户口的时候发生了一件特诡异的事,幽灵两个字就是写不上去!”
“你是说那个人给她取名幽灵?”季如风双眼眯着,眸底怒火燃烧,声音阴冷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