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城外,严阵以待的白起军队,钱孙傻眼了,不知道这北冥军是何时神不知鬼不觉的避开了呼延灼,刘道规二人,摸到王城的?
想不到这白起竟然如此大胆,孤军深入,避过了东部大城霄城,直逼王城而来,这下子钱孙算是真的没辙了。
王城内,此刻只有三万的老弱病残,要防守住这杀气腾腾的三万虎狼之士,恐怕有些困难啊,听到北冥军兵围王城的消息,钱孙再也坐不住了,只得去请自己智囊刘穆之了。
而刘穆之听说白起不按常理出牌,千里突袭,直逼王城,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而且如今王城内的战斗力全都被派遣出去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算是束手无策了。
“主公啊,惟今之计,只能发信道规,呼延灼二人带军勤王了,否则王城必破,我等尽皆被其所勠啊…”
白起这一招狠啊,直插乾州王心脏,逼着乾州王壮士断腕啊,要么舍弃济北城,岳西城等几大郡城,要么就舍弃自己性命与他硬抗。
“道和,发信与呼延灼,刘道规二人,让他俩火速前来勤王…”
乾州王满脸的愤怒和无奈,看着跪在下面的刘穆之,长久之后才叹声说道,说完后眼中尽是疲惫之色,似乎一下子苍老了数十岁一般。
……
“主帅啊,这次以钱孙小儿的一贯贪生怕死的作风,必定要派人去请呼延灼,刘道规二人前来救援,到时候,怕是有来无回,乾州唾手可得啊,嘿嘿…”
龙且,罗成作为白起此次深入乾州腹地突袭的得力大将,自然十分兴奋。因为这场战斗的胜负取决于他们此次的战果了。
“哼,出去了还想进去?简直是痴人说梦…”
白起冷冷的看了一眼乾州王城,眼中尽是不屑和煞气,似乎完全未将小小的乾州王放在眼里一般。
“龙且。罗成听令!”
“在!”
“命你二人率领一万大军,驻守在呼延灼,刘穆之的必经之路上,一旦二人率兵赶到,立刻发动突袭。展现我炎黄虎卫的无双战力,一举粉碎钱孙的有生力量,我要让钱孙在悔恨之中死去…”
白起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是九幽而来的杀神,只为杀戮而来...
……
济北城,刘道规作为主将,自然坐在主位上,旁边便是济北城守将李松了。
“将军远道而来,辛苦了,李某先敬将军一杯。祝将军可以旗开得胜,一举击溃来犯北冥军…”
作为土生土长的济北城人,李松自然不知道薛仁贵白起之流的厉害,虽然听说了这薛仁贵与吕布战的不分胜负,但是没见过吕布,就知道该如何去衡量薛仁贵的战力了,所以出口放豪言,骄傲自大,目空一切。
“哼,希望如此。白起可来了?”
刘穆之脸上带着寒霜,并未给这李松多少好脸色,冷哼一声,问起白起的下落。
“呃。白起,白起的行踪确实不知道,这支军队虽然打的是白起旗号,但是这几日却未见本人,反而见得最多的是一个叫薛仁贵的人!”
李松不知何意,脸上尽带疑惑。他不知道刘穆和白起的恩怨,只好莘莘的说道。
“废物,连白起在不在敌军营中都不知道,简直就是个废物…”
自从被刘穆之赎回来后,刘道规便变得十分的暴戾阴寒,对待属下极其残忍,一有过错,动辄鞭笞之刑,士兵俱都敢怒不敢言。
被刘道规怒骂,李松脸上自然也是愤怒交加,但是他不敢发作,这刘道规作为此行主帅,有先斩后奏之权,他自然不会去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