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人以柄,只好将这股愤怒压在心头,不过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怨毒之色。
翌日,刘道规亲自带兵出城,对峙北冥军。
“让白起狗贼出来,我刘道规今天必杀他以泄心头之恨…”
站在乾州军前面,刘道规面含煞气的对着对面北冥军嘶吼道,声音充满了恨意。
“公孙兄做了什么事啊,让着刘道规如此的愤恨,指明要与其决一死战?”
望着这个刘道规那充满恨意的面孔和似要喷火的眼神,薛仁贵有些诧异,忙先旁边的武松问道。
“呃,薛将军有所不知啊,据说去年乾州军进攻我黄州,白将军一怒之下大发神威,一举将刘道规带领的十万大军覆灭,同时俘虏了刘道规,好生一顿伺候,几遇垂死,要不是他哥哥,也就是乾州王国相刘穆之前来赎他,估计早就命丧黄泉了,估计是引以为耻,要杀白将军泄愤吧,哈哈哈,可惜他要失望了,白将军并不在这里,嘿嘿…”
身高臂长的武松,比之薛仁贵还要高上半个头,手持长刀,骑在战马上,看着遥遥望着不远处犹如跳梁小丑一般上下跳窜的的刘道规,面含不屑之色,同时还有一丝怜悯之色。
“白起,你这个胆小怕死之辈,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啊…”
看到这货完全跟疯了一般,站在城下愤怒的怒骂着白起,既不发动攻击,也不鸣金收兵。
“武兄,你去会会这个刘道规,我看着刘道规这会儿也该骂累了吧…”
薛仁贵翻了个白眼,看着这个家伙不停的骂,也感到有些无趣和厌烦了。
“刘贼休要叱骂我家主帅,武松前来会会你…”
说完就提着大刀杀了过去,手中大刀长约五尺有余,锯齿状,散发着寒光,看起来就慑人无比,而武松本人面带青铜面具,更添几分神秘之色。
“什么狗皮武松,白起贪生怕死,派你这么个虾兵小将过来送死,简直不配称作英雄…”
“休要多言,看刀!”
“呃,休要咄咄逼人,滚回去让白起出…”
“呯!”
见到这刘穆之一年未见,竟然都看不起他武松了,对着武松就是一顿叱骂和小觑。武松顿时大怒,不不待其继续说话,大道就杂货呼过去了。
“你,你竟敢偷袭我…”
“我去你大爷的。再敢呶呶不休,我割了你…”
“你…呯!”
“嘭!”
武松大刀跟刘道规长枪一比,简直就是袖珍版的,每次硬抗,长枪上传来的力道让他的手都不自觉抖一下。虎口都破裂了开来。
刘道规看着这个大汉,气的吐血,他要打的是白起啊,不是这家伙,这家伙竟然跟他纠缠不休,他郁闷的几遇吐血。
“撤退,撤退…”
见白起这么久了都不出来,他算是死了这条心了,心道今夜子时发动夜袭,一定要亲手斩杀白起这个缩头乌龟。方可泄心头之恨,当然还有武松这个混蛋。
而与刘道规相同想法的是薛仁贵,见到敌军主将如此的不堪,只因为仇恨就方寸大失,不觉自忖有机可乘,自然不会白白放过,作为一军主帅要善于抓住时机,给敌人以致命一击。
所以薛仁贵打算子时发动突袭,一举打个敌人措手不及,趁机杀进城去。杀他个血流成河,人仰马翻,立下这赫赫功业。
暮色降临,无论是城内乾州军。还是城外北冥军,都各怀心思,都想趁机直捣敌军老巢,一举剿灭敌军。
夜晚的秋风带着一丝丝淡淡的凉意,不知道怎么回事,天空之上的月色显得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