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无比。四周寂静一片,只剩下蝉鸣声…
“沙沙沙…”
而此时刘道规坐在军营点将台上,看着下方的乾州军,意气风发,此战过后,东洲再无白起,只有他刘道规…
看到子时终于到来,便带着数万大军悄悄的打开了城门,从城内杀了出来,直奔北冥军营帐而去。
而此时北冥军已全数出营,兵分两路,一路等候在城外,不少士卒已经悄悄的摸上了城墙之上;至于另一路则是已设好陷阱,等待着刘道规入网。
因为刘道规出城的缘故,城墙之上的防御显得有些松懈不堪,除了零星几人在驻扎瞭望以外,其他人东倒西歪的睡着了。
“噗…噗…噗…”
训练有素的北冥军做事极其干练果决,摸过去将毫无防备的几个守军抹了脖子,割了喉咙,拉到阴暗处换了军服。
同时间,指挥更多人悄悄摸了上来,而他们则是继续伪装黑夜的幽灵,不断的去收割着一条又一条的鲜活的生命…
短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城墙之上的守军尽数被送入地府,而守军完全成了伪装好了的北冥军,而薛仁贵同时派出机灵之人,下了城墙,将驻守城门的一众贼兵尽数斩杀,换上了自己的人。
而这时候,薛仁贵立刻下令城外两万大军悄无声息的进了济北城,整个过程神不知,鬼不觉,就连驻守济北城的李松也毫无察觉。
而另一边,刘道规却兴冲冲的杀进了北冥军营帐之中,幻想着白起如何在自己脚下匍匐的景况,可是一杀进去,就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凉凉的,看着空空荡荡的北冥军军营,顿时脸色大变。
“不好,随我撤回去…”
看到此景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就是傻子了,虽然刘道规被恨意所淹没,但它还有基本的思考能力,见营帐之中一个人也没有,就知道自己中计了。
立刻催促着士兵赶紧离开北冥军军营,往济北城撤去。
“杀啊…杀死这些该死的乾州军,将士们,随我杀…”
这时候四周火气,无数的火把将刘道规军队团团围住,围了个水泄不通。
“无谋败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随我杀…”
武松作为留守在这里的主将,看着这个刘道规果然如薛仁贵所说那般前来劫营,顿时对薛仁贵高看不少。
“将士们,敌军卑鄙无耻,竟然提前布置了陷阱,让我们钻,杀出去,杀死这些卑鄙的北冥军,杀…”
刘道规见自己再次中计,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太过心急了。为了报仇,理智都被抛弃,这下好了,重蹈覆辙。再次被伏击。
“啊,狗贼,给我死来…”
愤怒加上羞愧,刘道规再也忍受不了了,目眦尽裂。愤怒圆睁的眼睛怒视着杀了过来的武松,眼中尽是疯狂和决然,同时亦是策马杀了过去。
“来得好,看谋的大刀…”
不怕你不跳,就怕你不打。
见到这刘道规竟然放弃了突围直向自己而来,武松顿时大喜,这可是一颗头颅啊,斩将夺旗原本就是每一个武将最喜欢做的事,他武松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刘道规一疲软之辈,他完全不惧。即使他暴怒了也是不惧。
“呯!”
“当!”
暴怒的刘道规果然有两下子,与武松打了不下数十回合,丝毫不见其落入下风,而乾州军见主将如此勇猛,纷纷效死力,一时间北冥军损失增大,虽然占了地利,但是难免损伤。
武松可不乐意了,因为自己迟迟拿这厮不下,造成巨大损失。那可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