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棉鞋脱下来,细心的套在我的脚上,“女人的脚可不能受冻,要不会宫寒,宫寒会生不出孩子。”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手里的饼都被下意识捏碎,满身的冷汗。
如今我若不强行运气,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人。
一旦运气,折损的则是我的阳寿。
脚上被套了带着人体余温的棉鞋,寒意被驱散了不少。
缓缓的抬起头,男人暧昧的看了我一眼,“是我该问你,进这个队伍想做什么?小美人,让我猜猜你的身份。”
说着,他再次检视我的全身。
密闭不透气的山洞里,我感觉仿佛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其他任何人都不会成为我的阻碍,也奈何不了我。
唯有这个人……
让我有些许的恐惧和无措。
“我说,半月前的雷劈的是你吧,你没衣服穿就只能从路上捡了别人不要破袍子,因为不屑偷盗所以一直光着脚。”打了个响亮的响指,男人笑的比我还像狐狸,调侃的道。
我感觉自己从元神到骨骼,都被这个男的透视了,心慌的无法言喻。
为什么我只是第一次见他,他竟然会对我的一切如此了如指掌。
我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弓起了身子压抑住咳嗽的冲动。
只觉得在他面前一旦示弱,就会如同猎物一般被他扑杀。
“六个土匪在湘西有个三千人的山寨,打家劫舍杀了很多人,被剿匪灭了老巢之后,又来关外作乱。他们几个人应该是看重山里的商周陵寝,只是……他们不过是要驱人挖个冻土而已,二十人足矣,却带了二三百人,又麻烦又糟蹋口粮,肯定是另有目的。”男人简直是个话痨,滔滔不绝的说着话。
我感觉他的鼻尖蹭到了我的兜帽,我警惕的往角落更深处退了退,在他蹭到的位置下藏了我尖尖长长带着绒毛的妖耳。
见我沉默不语,男人压根不介意,轻轻的邪笑,“到最后,山洞里的这些人,肯定全是炮灰,都得死。”
无论我怎么保持沉默,他都会有新的话题,“你知道我怎么猜到你的那些事吗?要是一个正常人,光着脚过雪山,早就冻死了,哎,路上居然没有一个人怀疑你的身份……”
“我小时候跟一个老道,在山里学过几年练气吐纳。”我实在是逼不得已了,他喋喋不休的已经有好几个人注意到,硬着头皮接了一句话。
只希望能搪塞住他,让这个话痨给我闭嘴。
男人轻笑的低叹了一声,“哦?原来是这样,以后有机会教教我呗,我最怕冷了。你要是不想死可以求我,我保你绝对不会被灭口坑杀。”
“我求你。”求求你闭嘴。
我眉头紧的能夹死一头苍蝇。
说完这三个字,我歪着头靠在岩壁上睡过去。
不久之后,整个山洞的人都陷入了沉睡。
六个土匪里只留了一个壮实的老五,握着盒子炮在门口守着。
以我的实力,着实无法撼动两米多高四五百斤的胖子。
要想从他眼皮子下离开洞穴,须得用一些巧劲。
大椎穴,乃人体三十六死穴之一。
深刺可致人毙命,浅刺昏厥或者瘫痪。
我轻手轻脚跨过几个躺在地上的人,将一根路上打磨好的石针插进去。
结果了他的性命,也算是为被他杀的几条无辜人命报仇。
接住大个子倒下来的身体,我轻拿轻放的放在地上。
离开山洞,我直奔刚才挖了一半的盗洞附近。
凭借一人之力很难挖穿到地宫,好在这处地宫是我自己的。
我沿着盗洞口往东三步,下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