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何飞,他们是我的几个弟弟……我们在京城开了家古玩店,平常就买些老物件、字画砚台什么的。”
“但是前阵子下了大雨,有个人在我们店前的屋檐下躲雨。我妻子好心邀他进来避雨,还奉上茶水相待,不料这人却看上了我们店里的一副字画,说什么都要买下来!”
赵溪月认真听着,道:“你们古玩店不就是卖字画的。有什么不对吗?”
何飞苦笑一声,无奈摇了摇头:“小姐您有所不知。那字画是我家代代相传的宝贝,挂在店里也只是充个门面,我们不卖的。”
“可那人得知此事后,顿时勃然大怒,将我们店里的东西给砸了个七七八八,非说这张画是我们偷来的,要报官!”
赵溪月眉头跳了下,这件事的确挺过分。但她想不明白,这跟自己似乎没有关系吧,他们为何要跪在门前说出那一番话来?
而且报官就报官啊,白的就是白的,官府调查过后肯定会给他们一个公正的。
何飞则哽咽出声,语气有些崩溃:“我们只觉得此人蛮不讲理,便让他去报官了!可没想到官府的人过来后,竟同那男子沆瀣一气,非逼着我们承认盗窃字画之事!”
赵溪月愣住。
“我妻子被气的昏厥,而官府那边则勒令我们交出字画,且闭店整改……我们多方打听后,才有个心软的官兵对我们讲,这男人跟宰相府有关系。让我们不要白费力气,乖乖照做,否则小命不保!”
粗犷男子失声痛哭,几乎半跪在赵溪月地上哀求:“大小姐,您就绕了我们吧!除了那幅画,我们什么都可以给啊……”
赵溪月捏着茶杯的手微微一紧,她沉声道:“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口中的男人。也不是我授意让官府的人欺压你们。”
但这件事既然跟宰相府有关,她就不能作壁上观。这几个男子性格都十分刚烈,若是自己置之不理,恐怕他们会做出更极端的事情来。
容熙柔先前也说过,皇帝似乎有想要针对几位宰相的意思……此时,更不能给他递把柄过去了!
想到这里,赵溪月猛然起身道:“虽然此事非我所为,但诸位兄弟请放心,我定然会帮助你们的。”